第37节(7/7)

骨断命的事，所以我可以很容易就解除到组织层的人，这次之所以派了我来，也正是因为你我都是同一个行业的人，比较容易说通理，而你也要明白，我跟你说来的这些话，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组织，而并非一两个个人。”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对哥说，哥，我同你的遭遇，但我并不是你，假如我们遇到同样的事，或许我会一时之间想不开，但我绝不会变成你这样。因为你太极端了，非黑即白。或者说也许我也会跟你一样沦落到四浪的地步，也会受到他人的恩惠，但如果我发现对方的组织是以一迫害，犯罪的手段去达到目的的组织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选择脱，而不是越陷越。

哥冷漠地看着我，我相信这些理他自己在心里早已经想过多次，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跟承认罢了。事到如今若是再去面对，恐怕也是晚了。

我继续说，你也许还记得那位传授你摸骨术的老先生在临终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和动作，你也因此思考过这些话很久，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至始至终都没有收你徒弟，而只是收学生？哥一愣，显然这个问题他想过，但是却没想通。他的错愕只不过是因为我突然在此刻，如此直白地跟他说了来罢了。

没等他回话，我继续告诉他，因为他在你第一次蹲，要他帮你算命的时候，摸了你的手，当时就察觉到了你心的本。你从小就被人欺负，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对社会有些失望，对人有些防备了，他大可以不告诉你实，说些好听的话换算命钱就算了，然而告诉你的目的是要你正视自己，给你刺痛才能让你向前。他早就知你的心态扭曲，极易误歧途，因为如此，才不肯收你。

第122章 包围

我告诉哥，这位老先生直到咽气的时候都还在不断地告诫你，事要到无愧于心，不可坏事。你跟了他这么些年，他也算得上是倾相授，本来是盼望你通过学习而成才，继而放心中那个偏激的自己，可是直到他死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你的转变，他很失望，对你很失望你知吗？

我知我的这番话并不好听，可是我并没有恶意，反而有些唏嘘。不得不说的是，哥在那样的状态之遇到这个摸骨的老先生，原本算作是一场际遇，而他持寻找了一个月，再度找到了老先生的落，继而跪磕拜师，在我看来，这应当是一场奇遇般的命运的重新开始。可我也知师徒之间犹如父，辈总是会更多关注学生人的养成。很显然的是，哥并未让老前辈看到他的转变。或许是因为老前辈自知时日无多，有急于求成，一方面教他手艺的时候，也期盼着这样的学习能够带来他心的转变，可最后仍旧是恨而终。

听我这么说，我相信哥知我没有恶意，但他仍旧在愣了几秒在后，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这实际上也是他走到尽这一步最大的问题，无论别人说什么，他早已形成拒绝接受的习惯。

哥凶恶地说：“臭小，单单听了这么一容，就学着别人教育人了？我从师期间，没有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先生的事，你凭什么说他对我失望？以我的年纪来说，手艺已经能够达到跟他一般，放到任何一个门里面，都是佼佼者，有老师会对一个佼佼者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