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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打法，是气得不想活了？”

他勾住凌青，凌青神空毫无反抗。

在你边，一直都在的……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梵路浑浑噩噩站起，鼓足全力量收起乾元剑，将引魂灯送鬼界，巫仲见到他，诧异于他怎么一个人。

无无恨，无怖无忧，仿佛什么也不记得，只剩一片虚无，空余一躯壳。

白梵路看他睛，里面神冷漠如冰，“你不是崇羽。”

白梵路终于能够低，可却在碰到那嘴时，一抹仙风过，怀中再无温度。

终于受到，岐昭曾经受过的。

白梵路只是摇离去，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有一个意念驱使他，要去天枢门找到王崇羽和凌青，将这一切终结。

“你说得对，我不是他。”王崇羽邪气一笑，“但我也是他，你中的崇羽不过是另一个，被我抛弃的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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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梵路亮手中剑。

凌绝峰，仙界至之山，山上神木树直通凌云天，无人所及之。

听到脚步声，王崇羽回，“终于来了？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快。”

王崇羽背对他，正在打量其中一幅，是白梵路曾经见过的那幅，凌青与一个小男孩儿。

白梵路一步步走去，只见悬空浮着许多画，画中都是那白发青衣的仙人，不同角度与姿态。

白梵路听到云湛二字本就恨到极，这时再见他轻薄凌青，再也压抑不住愤怒，握乾元剑，右手凌空一击，将那二人分开。

“师兄，幸亏你选了右边，否则……又该到你受苦了，我……可舍不得……”

他手有些无力，开始往坠，白梵路抓着不让它掉去，“阿湛……你别睡……你还没回答我！”

“还有……师兄，你最后……也不肯亲我呢……好失望啊……”

“不过也多亏你，这么好的人，便是我的了。”

王崇羽似无所惧，转看向侧凌青，又望向那幅画，“师兄画中的师尊，果然才是最好，比云湛多了，不知你为什么会看上他。”

前渐渐汽氤氲，一片模糊。

白梵路到达山脚，仰视山，直接一剑劈开凌绝峰，只见一半山轰然倒塌，其中的别有天来。

白梵路手没颤了，他只觉如坠幻境。

那倒影清、结庐碧树，两人影相伴坐于间。

一刻王崇羽和凌青一起迎上，短短几招，白梵路避开凌青，将王崇羽直绝境。

宝剑锋利，清气纯，乾元剑犹在，斯人却已空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