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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起冲突？”乔斯年问。

乔斯年笔不停，也不抬，“大概是大皇的人，看来他对云南白药很是看好。这也说明在云州有人盯着你，还好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安善良民。刚才的方掌柜就是他派来谈合作的人。”

靳琛想起那对鲨鱼刀，只能给喜的人碰却送给了自己，是喜自己的意思吗？可自己完全没有看来，是不是和乔哥哥一样瞎，靳琛咬后牙槽。

“靳将军，少爷说您收拾好了若是有空就去书房一趟。”是青竹。

“你以后的重心还是云州，庄的收益和以前一样一半给你作为活动经费，另一半也可以动用了，田地山林你看着买一些，”乔斯年语气严肃，“还是那一:不得恶意兼并别人的土地。”

大耀地广人稀，到都是荒山野地，大不了开荒养两年，完全没必要抢别人的。

何川在心中过了一遍大皇的产业，近三年里大有不同的只有无双苑和闭月羞楼，时间吻合，想来他的钱财就是从这里来的。

靳云摸着他的发，“你不是喜斯年吗？何川看他的神不对，小叔叔要去保护他，你跟着不方便。”

这话信息量太大，何川一时楞然。他一直好奇这个人的钱财从何而来，若说让他去云州置办产业的银钱是变卖少爷的嫁妆所得，可后面陆陆续续给他的银就是把乔府变卖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

靳琛瞪大，连小叔叔一面就能看清楚的事，乔哥哥为什么毫无所觉，难是从小一起大习惯了何川的守望，逐渐成了理所应当？

见靳琛脸发红，似是气极，靳云安抚，“你不是想祖父吗？月底我要回边关，到时候派人回来接你一起去。”大概是血缘天，父亲明明只在靳琛生时回耀京一次，这几年都没有回去过，靳琛来到北境后却时常提起要去见祖父。

要在一旁听着学习怎么事吗，小叔叔总是不回侯府，我才听了两次，什么也没学到。”

“那倒没有，倒像是有意避开我们。”

“公放心！”何川想起另一件事，“我派人去文州买地，才过两日就有人和我们一样大量买半山区的缓坡地，不知是什么人！”

“真的？”靳琛兴了，前世从祖父回到耀京后，他还从没有离开祖父这么久，心中很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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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没有去里间打扰，他心愉悦地坐在小厅里饮茶。

书房的门开着，乔斯年和何川隔着书桌对坐。靳云来的时候乔斯年正伏案执笔，还一心二用地问着何川南境的事，此时的乔斯年沉着稳重，完全没有了在靳云面前的卖乖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