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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醉仙楼说北境有镇北侯府坐镇是除了耀京以外最让人放心的地方，靳云就怀疑醉仙楼背后的人是陛，毕竟他们靳家老的已经老了，小的还未成，世留在耀京就像人质，撑立门的是哥儿扮男，一个欺君罔上满门覆灭，可不是最让他放心的。

靳云了，那里有《孙兵法》和望远镜，现在拿来父亲今晚肯定不会睡觉，还是明天再拿来吧！

父两又说了一会儿话，靳谦知靳云有事瞒着他，他也不问，起抚平外袍上的褶皱，朗大笑，“走咯，去看看我的乖孙，哈哈！”

本来靳云以为来见乔斯年的最多是圆公公，想着圆公公年过半百，没有蓄须不是明摆着告诉乔斯年他是公公吗，见乔斯年时肯定会贴上胡须稍作伪装，所以他给乔斯年看的小像画上了胡须，倒是乔斯年因为胡须不对，画来的画像没有画胡须，是圆公公的本相。

他三岁来到北境，父亲将他带在边亲自教导了四年，七岁到十岁在侯府读书习武，期间父亲一次也没有再带他回军营，十岁那年冬日左叔连夜带他去忠义关，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战场。

“陛真是会生意呀，”靳谦端起酒杯笑，“我们家的哥儿婿也不简单，竟然能劳动陛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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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靳谦一酒，幸好他侧开，不然非得的靳云一一脸不可，要不是顾忌着隔墙有耳，靳谦简直要拍桌暴呵，“他不是嫁过人吗？凭什么到了镇北侯府他就是娶，难我们一品镇北侯府还不如那没落的抚远侯府？”

“是哥儿婿！”

“父亲不用去问，陛不记得最好。”靳云将乔斯年画的圆公公递给靳谦，“父亲看看这个。”

靳谦觉得这酒也没滋没味了，他扔酒杯，“你十五岁之前我从来不给你请功，那年我盼着耀京送来给你赐字或者赐婚的圣旨，结果来的是赐封正七品把总，二十岁加冠礼里送来贺礼却又绝不提你的婚事，陛心思沉揣不透，你年岁越大为父越不敢去问，就怕巧成拙。”

“父亲息怒！他与抚远侯世袁斌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夫，”靳云将耀京里查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最后说，“父亲知，我也不可能娶他。”

送来的除了三坛酒还有几箱衣，”靳谦将空酒杯往前推了几分，示意靳云给他满上，“衣上都有无双苑的标识，这儿媳妇有钱的。”

靳谦见纸上不是墨，用拇指过，指腹染上碳迹，“木炭也能画得这么好，圆公公他也见过？”

“在醉仙楼，他去打听北境的消息，圆公公站着。”

靳谦走后，靳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有喝，他看着酒杯中清亮的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