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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童仔细看过，停在一幅《寒秋醉月图》，“这幅画的真迹在大皇府，其他也都是仿品，仿的人颇有造诣，能够以假真。”

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乔斯年觉得自己淡泊的一个人这时候也不由艳羡起来，“青童快来，看看这些都是真的吗？”

这是给他台阶。

张松雪，少年成名，院试小三元，乡试解元，去耀京参加先帝在位时最后一次会试，刚北境就以土不服为由返回。

听见乔斯年同意，乔斯文提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又听见他说要一起走走，没有理由拒绝的乔斯文索放了悬着的心，宽自己现在时辰还早，荣四海那群人向来踩着来书院应该碰不见。

得车，乔斯年伸了一个懒腰，见离折桂巷巷没有几步，巷的车一辆接一辆，步行的学也不少，他转就上了车，“忘记了折桂巷里不许调，得从另一边去，麻烦的，你们自己去书院吧！”

尺有所，寸有所短，虽然有儿可惜，乔斯年却也不觉得不会鉴别真假有什么丢脸的，问，“那你怎么这么快就看来是仿品？”

乔斯年在雅间里转了一圈，严重怀疑伙计把他引了最好的雅间，桌椅、塌、书案都是小叶紫檀木制成，桐木古琴、玉质围棋、上好的笔墨纸砚，墙上挂着的字画看落款不是当朝大名就是历代大家。

乔斯年在现世里学过绘画，原主比他学得时间更平更，他只有原主的记忆没掌握原主的技能确实看不真假。

等乔斯文带着章三步一回了折桂巷乔斯年才放布帘，“我们去茗香茶楼。”

这一大早上的，茗香茶楼也才刚开门迎客，乔斯年要了一个大一些的雅间。

这可如何了得！张氏在北境是大族，姻亲产业遍布北境，侄后辈不能离开苍州不仅不便打理产业，人往来也会断绝，有志朝的人更是多个举人，这不就是从上断了张家的前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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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一个多月到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族谱上，原来比他先到张家的是耀京的圣旨，大致意思是陛民如，担心张松雪的侄后辈如他一样土不服折在北境外，以后大家都不要离开苍州好了。

闭假寐的乔斯年睁看他，笑，“好呀！车里坐久了憋闷的慌我也去走走。”

“因为每一幅画的落款里都藏着我的名字。”张松雪跟在伙计后面来，十分自来熟，“乔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看离白鹿书院所在的折桂巷越来越近，乔斯文坐立难安，他一边捶一边说，“兄，离书院不远了，我想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