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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卖书，还是引火我不着！”乔斯年站起，“我去泡壶茶来。”

您怕是忘记自己也被困在苍州一地吧！

“会试在明年二月初九，我打算乡试放榜前把试题集和答卷集铺开，”乔斯年继续放飞自我，“到时候请人沿街吆喝，不光这里面几位学问名的先生的名号要叫的人尽皆知，大人们的官职也要喊来，在哪里过官就在那里多叫叫他们的名字。”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发现大皇这条金大不是不是真金的，好用是真的。

张松雪也站起收拾石桌上的试卷，“茶心都在书房的院里，正院亮堂我才来这边看文章的。”绝不提自己来正院是为了第一时间看见乔斯年。

“再难听的名声抵不住试题是真题、答卷是范本，挡不住读书人趋之若鹜地购买，耽误不了我挣银。”乔斯年可没心思别人烂笔嘴发臭，天又不是世家的天，朝中贫寒的人大有人在，寒门弟只些银就能拿到他们一辈得不到的资源，总不能边用着他的东西边骂他吧，而且只要他还有用，皇帝就不会让他死。

找过科举试题之后乔斯年知，真至于！要不是没有门路，他也不会厚着脸求到赵意那里，当初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

搞不好还能卖到闺后宅秦楼楚馆里去，谁还没有个知慕少艾的时候！

“权利醉人心呀！”张松雪笑的忘形，“他活该！”

“到时候他们顾忌天学不会说你卖试题的事，会把你以前的事拿来添枝加叶，把你的名声写烂骂臭！”

“其实不用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和镇北侯府可没什么关系，试题还是从大皇那里得来的。”乔斯年指着额间红痣，“哥儿的份天然的让那些自持份的人轻视我，而且我一心求财，更让他们看不起。等有历届科举试题售卖的消息传开，他们想挡也挡不住了！”

皇族安逸多了，听说皇帝起五更睡半夜，中州都少有。”

若是上一次刚穿过来那会儿，乔斯年肯定会不以为然，一些试题答卷而已，至于吗？

张松雪好笑，“你不怕他在当地恶名昭著，别人买了你的书拿回去当手纸。”

既然怎么样都会得罪人，那他就不用客气！“答卷集排版时字盘右角加上页码，封面翻开第一页个目录，把哪一届科举哪一位的答卷名次几何在哪一页都写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这些惹不起的大人门生故旧遍地，在学中肯定也有人追捧，收录了他们的文章这些人怎么也得买一本聊表敬意。”

本来一件功在社稷的事经乔斯年的嘴立满是铜臭味，好像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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