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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霖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还真有些饿！”

“我现在是放心了，有这书，四哥之前的事简直不值一提，哈哈！”张霖靠在车上，“四哥告诉我不就是想让我帮忙吗？一个哥儿不仅摸着石过河，还想架一座桥，我一个教书先生只能递给他一块木板已然羞愧难当。”

“你可真是乐糊涂了！”张松雪讥笑，“极必反，你若不想张氏丢掉书局这一块的产业，就别急功近利。”

乔斯年满为别人着想，其实是不想自己先被制书行业痛骂，甚至成为拒绝往来，要知制书坊和书铺之间关系密，来往都是读书人，以后他没地方买笔墨纸砚还是小事！

“请！”

而且此事必定得罪大士族，若是定价远远低于成本费用，那些人会假装看不见张家的付，锤实他谋取民心声望，以后他娶了靳云此事就会成为镇北侯府居心叵测的“证据”！

“两位先生正值壮年，哪里老了！”乔斯年笑，“只当在自己家里，随意用！”

张霖也是被乔斯年的言行染，希望能多一份力，一时没能转过弯，抱歉，“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车里，张松雪问，“我不过是讲讲苍州乡试的试题你就和我说了那么多厉害关系，怎么又敢趟这趟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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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公功成不独居，襟开阔，乐成人，实乃君。”张霖起拱手，羞愧，“倒是在目光短浅，张氏愿意免费提供所有的麻纸，还请乔公莫要推辞。”

吃完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张松雪和张霖起告辞。

“此事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决定的，大不了张氏扛不住的时候我也净除族好了，”张霖笑，“到时候我潇洒一儿，自请除族！”

“这个我却是不能答应，”乔斯年请他坐，“我们也不能坏了制书行业的规矩。从八两银到七两可以说已经是最低价，若是把纸张的成本剔除，厚厚一书籍才不足三两银，以后谁家的书没有这么厚实还比这个贵怕是要招来好一顿骂，想必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无妨，”正好青童几人重新收拾饭菜送来，乔斯年指着臭豆腐，“这个臭豆腐两位先生还是少吃一些，我们也是第一次，不知会不会吃坏。”

张松雪夹起一块送嘴中，细细咀嚼后咽，玩笑，“你吃了那么多也没见有什么不好，别是舍不得给我们两个老家伙吃才这么说吧！”

他虽然没打算再印发书籍，也不能一次就惹怒整个行业，有了前车之鉴，以后他想儿别的，就没人带他了，想想就得不偿失！

氏声名鹊起，若是这书卖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