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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四哥教训的是！我自罚三杯，”张霖接连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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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年合作不用担心自己吃亏，他总是能从其他地方给你补回来，“谢过乔公！”

“吃完午饭我就回去，”乔斯年问，“怎么还没有个月互市的消息？”

乔斯年垂着眉问，“镇北军有多少粮草你们都清楚？”

云麾将军靳云字逸之，是他理解的意思吗？张霖现在只想提起张扬清的衣襟告诉他十天一个荣家算什么，乔斯年才来北境一月有余镇北侯府的石都开了。

乔斯年倒了一杯茶放在张霖手边，十分自然地说，“逸之应该忙，没说要回来！”

“你想去互市，”张松雪，“只能等明年！”

见乔斯年脸微沉，张霖安，“这也不是第一次，侯爷和将军自有成算，朝廷也有朝廷的考量，光是粮草都会多拨一些到北境。”

“以往的惯例，过了十五还没有消息个月的互市就没有了。”张霖，“六月草原上草，没有就没有了，九月的互市却不同，大耀的粮盐也算缓解了草原冬天的粮短缺，互市取消的年份，草原各寇边的次数就会增加。”

“今晚安平城有灯会，”张松雪问，“让云麾将军带你四看看。”

“咳~咳！”张霖一酒呛到嗓里，泪差儿来，“云麾将军？靳云？”

“不算什么，”乔斯年端起酒杯，“斯年在这里谢过两位先生的大力支持，没有二位相助在还不知要走多少弯路碰多少。”

“惭愧，惭愧！”在张霖看来张氏只是行了个方便，一两银没就在文人士之间提了声望，还攀上大皇。虽然实际上他们和大皇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在不知的人里他们是和大皇一起制过书的，以后和张氏往来还不得掂量掂量。

“你这嘴，”张松雪斥，“也就乔小友，别人听到了必给你张家记上一笔。”

“怎么说？”

张霖都不敢提“通敌叛国”四个字，通敌叛国诛九族，前朝十岁以的稚还能留一条命，大耀则是不论男女老幼一个不留，大概是因为前朝就是毁在这余孽手里的。

“哎哟，乔公这话可不能说，”张霖差儿被乔斯年吓死，“张氏的产业遍布北境，运粮草的车走在官路上谁都能看见，也就知个大概。就是在乔公面前我才多嘴，我们张家可从来没往外说，平日镇北军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张氏都是冲在前面张罗。张氏世居北境，见过蛮夷南劫掠的惨状，断断不会那等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