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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怎么忘了自己？”青竹笑。

乔斯文担心，“靳将军会不会只是想要兄的东西？”

他坐在椅上与乔斯文平视，“就像乔家，不能科举只是断了一条路，还有很多方向可以尝试，在行动前我们先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什么。”

“我想要靳云，”乔斯年着自己的太，“这里有很多东西，可以让我与他比肩而立。”

他站起，张开双臂上打量自己，“就凭哥哥这张脸这板儿，靳云就得喜我，何况我还有才。”

乔斯文讨厌靳云，很一段时间里他以为是因为靳云抢走了乔斯年，等他大后他才懂得那是因为他们都想要乔斯年的另相待，靳云可以坦坦索要，而他乔斯文心积虑抓住的是不该得到的东西，两相对比让他更加自厌，潜意识他把这些绪转嫁到了靳云上。

乔斯文仰期待地看着乔斯年，乔斯年敲他额，冷酷，“最喜靳云。”

“哈哈，”乔斯年大笑起来，“我也喜斯文。”

他抱乔斯年，闷声，“我问过同窗，镇北侯府是一品侯府，侯爷是正一品大将军，靳将军是从三品云麾将军，我们乔家却抄家放，三代不得科举，靳将军能娶兄吗？”

乔斯年使劲敲了一乔斯文的额，十分不满，“能不能对你哥哥有儿信心？”

乔斯文捂着额咧嘴笑，“我哥哥最！”

“是，少爷。”青竹，“何伯走的时候让我问问少爷冬日的木炭买多少？”

上次走的时候乔斯年忘了叮嘱何伯不要跑，结果他刚走何伯就驾车去了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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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见他问的是“能不能”而非“会不会”，乔斯年知乔斯文是真的大了，“事在人为，只要我们持不懈，努力尝试，迟早会走一条路。”

“买两个庄的，多买一些。”酒庄酿酒后不会冷，主要是这边和制书的庄，“给斯文用的买好的，其他的也要没什么烟雾的。”

“等何伯回来让他不要再去酒庄上，往后越来越冷，路也不好走，我不放心。”乔斯年看着鱼浅里抢的红鲫鱼，说，“我会派事过去，让他不要担心。过几天这些鱼也搬屋里去，问问斯文他想放在哪里。”

次日，最的哥哥乔斯年陪乔斯文吃过早膳，将他送上车自己也要走了。

离开的时候乔斯年看见乔老爷派来的人，小孩儿和乔斯文差不多年纪，站在路边的草棚边看着他的车。

“我呀，”乔斯年忍不住翘起嘴角，“我住在逸之的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