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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彭佑安和靳琛都红了脸，乔斯年笑，“说了半天这会儿脸红了，还有你，靳琛，你听得懂吗？”

“不去是对的，得了柳病害人害己。”

“你今天不用去大营，”靳云看向彭佑安，“佑安若是无事留用晚膳！”

“我和胡大几人约了午后去喝茶。”

“若若知我去青楼又要打我了，”彭佑安笑，“我娘肯定也要打我板。”

一路奔波，风餐宿，对靳琛来说着实辛苦，靳云本就打算今日留他在家好好休息，正巧彭佑安也在，两个小辈虽然年龄相差十一岁却很合得来，是好事。

云凌晨才睡，还是哭着睡着的，虽然面上一儿看不来他没休息好，人肯定还是疲累，这么熬着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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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说要去看雾凇树挂，怕是只会嫌外面还不够冷，雾凇树挂不能成形。

“小叔叔，我也午去大营。”靳琛连忙表态，“路上都没地方练习大字，几天没写，我上午多写儿。”

午后靳云才走彭佑安又来了，“要知是喝酒，我才不去呢！”

乔斯年问，“这里的青楼怎么样？”

“我没去，”冰天雪地里穿着夏衫拉客，想起来彭佑安就忍不住哆嗦，“看见门甩帕的人我就走了，是个小院。”

“你记错了，卫伯伯是少府寺少卿。”彭佑安纠正。

“我倒是去萃玉楼逛过一次，”萃玉楼是耀京最大的青楼，除了临街的三层华前楼，后堂绮窗锦幕，湘帘翠幌，亭榭园池，木掩映，朱栏曲楹，“园修的不错。”

一时嘴快，靳琛不承认，“我记可好了，你别骗我。”

“他的娃娃亲，少府寺卿之女。”靳琛暗，不会打你，会带着孩回娘家，然后你架着乔斯文去解释，父两代全惧。

“真的是少卿，正四品，少府寺卿是从三品。”

所以乔斯年不打算去，“就在家里吧，外面冷。”

“好！”靳云知乔斯年不愿意去是疼惜自己，心中喜，坦然受了这份好。

“若若是谁？”说着挨打笑得像吃糖一样，乔斯年猜测若若肯定是彭佑安喜的人。

乔斯年笑看两人争辩，彭氏于瑞兴帝微末之际也没有背弃他，左羽林军大将军统北衙一半禁军，还能娶理瑞兴帝私库的少府寺少卿的女儿，盛不减呀！

大营里也有火盆，但哪里有家里好几盆火和舒适，就半天，他还这么小，还保证多写大字，小叔叔一定会同意的，靳琛心里的大人双手合十。

彭佑安不知，他前脚离开胡大带着人后脚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