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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忽的打了个寒战：“……有的。”

“因为染了蜃气的修，会经历三重……类似关卡的考验。第一重被称为噩梦，他们会开始在周围见到自己见到这些年以来杀过的人，若是心不够定，便会因恐惧等等而被困住。若突破了第一重关卡，克服了恐惧，那么第二重关卡是幻境，被称为幻梦，里面会有人们心底最想要的东西，会实现人们心的愿望。第三重关卡……据说，是一句拷问，会人直面心最不堪、最不愿面对的东西。只有连破三重关卡，这个人才能从蜃气中存活来，否则就会一特殊的混沌状态，变得攻击很，最终被生命力而死亡。”

容予便从给他解释起来：“多年之前，修领地，开始现了一古怪的东西。没人说得清那是什么，只知那东西经过的地方，所有修都会死亡，其他族生也会暴毙。渐渐的，人们把它称为‘蜃气’，因为人们发现，那些修死前都会看到一些海市蜃楼似的景象。”

大陆正面一直不曾现过蜃气，直到多年以后，小说后期，修试图侵大陆正面，那时才开始有蜃气现。故而，陆识途应当是不知的。

陆识途目中有疑惑之，犹豫一会，还是打断了容予的思索，问：“师尊指的是……？”

的生都记得，他这哪里是养了个徒弟，这得是养了一本百科全书吧。

不过再仔细一想，容予的脸突然有些不大好看。他缓缓：“不是现实，也未必是很玄的梦境，我们或许是了……幻境。”

容予后背上几乎冒了冷汗，他开始细细梳理这些天遇到的一切。

他想起来了原文里一特别可怕的东西。那是一存在于大陆反面修领地的诡异事，被人们称为“蜃气”。那东西在原文中逐渐侵蚀了修领地，而它所过之，人们都会陷属于自己的幻境，幻境无比真实，他们若沉迷其中，便会眠不醒，终致死亡。

容予肃然：“正是。只不过那东西从来只存在于大陆反面的修领地，也并不会让他们撞鬼，或者造成草木枯萎的景象，最终修的症状也不是昏迷和逐渐萎缩，所以我一时没想到。不过如今一想，恐怕是同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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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有些佩服：这些天他虽不声，但原来一直在用这方式寻找答案。这孩已经不再是需要他带在边、护在后的小崽，他确实是大了。

陆识途脸一变：“之前雾镇那位城主所说……”

陆识途顿了顿，问：“可是怎会有这样真实的幻境？弟从未听闻过。”这样大的一座岛，这样多的岛民，这么真实的景，这么真实的每个人的反应。没有人能这么厉害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