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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眉飞舞地压低了声音：“害，岂止伤心啊。我跟你说，我听说他对太清老，是那个意思。”

“哎呀还有哪个陆师兄！就那个太清老亲传弟，门派的骄傲，灵魂毁了又重塑，门派大比夺魁了的那个。”

明明发誓要保护好他的啊。

“哪个陆师兄？”

外门一山路上，一个正在洒扫的小弟和一边的同伴聊八卦：“哎，哎哎，你听说了吗，那个陆师兄啊……”

同伴迟钝：“哦哦哦，太清老陨落了，他很伤心吧。”

陆识途一直觉得他的师尊太好太好了，好得像一场幻梦，是他穷尽毕生的运气也不可能得到的一场梦。

小弟继续兴奋：“嗨呀，你不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看他好像一脸恭恭敬敬的模样，你能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吗？还有，你难没听说他之前一回来就把破山峰上的童全遣散了吗？当时大家就觉得奇怪，现在这不是破案了吗，肯定就是为了这档事！”

小弟有急了：“我拍着脯和你担保，绝对是真的！是那个江自江师兄，舍不得太清老，上破山峰悼念的时候，亲看见的！这还能有假？”

他同伴惊悚地倒一凉气：“你的意思难不成是……真的假的？？这事不不，不能是真的吧？”

在最重要的这些年岁，他已经逐渐把这个人了骨血里。这个人就是立在他里的脊梁，是他向前走去的所有意义，是他哪怕走到山穷尽，回望时都不至于迷失来的一盏灯。

同伴诧异：“又哪个意思？”

他一直知自己本不得到这么多，所以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梦醒。他最怕的就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孤一人摔倒在暴雨中的孩，而浑发着光的那个神仙，本不曾来过他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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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到了这般田地，他只余一缕残魂回到旧地，对着悖逆的徒弟，还是只有温柔的安抚，他最牵挂的还是徒弟的和心境，他最后说的话还是“你很好，我可以放心了”。

“哎呀，”那个小弟开始挤眉，“就那个意思呗！你是不是傻！哎呀……听说他啊，了一个他师父的傀儡替，天天晚上抱着那个傀儡在床榻上宽衣解带，这样那样呢！”

从那之后，门派里渐渐有了一些非常猎奇的传言。

可梦还是醒了。

厚重如山的恩和关，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还有一句“是我对不住你”。

同伴整个人都有呆滞了，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半晌，才恍惚：“不能吧，我记得陆师兄，特别尊敬太清老来着……”

不是说过要保护好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