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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逐渐淡忘这件事，曾经蜃气和修肆的地方，渐渐也开始有了人烟。

说完，他便走了结界。

容予蹙眉，半天才：“这阵法未必用，还得回去再研究一。”

容予笑了一声：“想不到师兄还有使坏的时候。”

图，没多说什么，只：“回去吧。”

破山峰上，容予走了书房之中，轻轻咳了两声。

当最后一个修退回去之后，万仙门集合了四大门派和一众小门派的所有手，将大陆正反面之间的结界也重新封好了。

江成雪微笑着看他，温声：“师尊，给我吧。凡间每天都有人在染蜃气，你不想阻止这一切吗。大陆反面也是一样，我等不了了。”

只是回不去了。

容予面变幻半晌，解了后的十二楼。

一只黑猫缓缓自一边走来，化成了黑衣少年的模样。江成雪平静：“师尊，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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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气的起源地在何，你们没人知的。这不是师尊的责任，这事本来就只有我能。让我去吧，师尊，是你说的，在其位谋其事，我只是想救我的族人罢了。”

江成雪弯起睛：“好，我知了，师尊。”

他缓缓：“玉环是十二楼的一分，玉环里的神力来源于十二楼，将它们全于阵法之中，便不需要人祭。”

陆识途正对着桌面上一众灵材发愁，见容予来，脸才好看了一些。

江成雪笑着，接了十二楼和阵法图。他的笑容依然有一丝怪异难言的甜，就像是少年人接过了谁的书似的。

他转过，握十二楼，将恨渊结界破开裂。接着，他站在悬崖边上，回笑了笑：“师尊，再会。”

别有用心是真，可那些有过的好时光，也并不全是假的。

“师尊的痛之症……我找师伯问了，他给了我一个灵材的名单，说这些可能与玉环材质近似，研究一说不定也能炼压制师尊功力的法宝。”

那天之后，蜃气真的开始逐渐消失了。后来，修们不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也开始逐渐回到大陆反面。

容予笑眯眯：“怎么这么忙，什么呢？”

容予一瞬间记起，当初在树林里，那只慌不择路冲他怀里的黑猫。小猫崽还没有一级山阶，犯蠢似的一级一级向上扑，想赖着他一起回家。

容予又沉默了。过了一会，他：“江成雪，你本来就不欠我的。”

陆识途将走近的容予揽怀中，习惯地伸手在他上位轻轻。

容予着手中的阵法图，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