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3)

白，那是你收银行卡的一步。”

正翻来覆去看银行卡的谢九黎动作一顿，讶异地抬去看桌对面的时经寒。

“在你收之前，”时经寒接着说，“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资格开。”

他的声音很沉，但包厢空气安静，谢九黎听得一清二楚。

她愣了好一会儿，手指一直不自觉地挲着卡片的边缘。

半晌，谢九黎才开问：“所以在几个月前你让我答应和你一起吃饭时，就已经想好了这件事？”

“嗯。”

谢九黎蹙着眉：“那是暑假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时经寒慢慢地，“如果我说，第一次见面呢。”

如果说前面发生的这一连串是让谢九黎觉得“意外”，那时经寒这一句的回答终于令她到了“惊讶”。

因为不应该是这样的。

谢九黎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问：“从哪一句开始？”

“……我不心虚那一句。”

谢九黎稍作回忆，才想起时经寒那时候确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被她当场抓包。

他还不肯立刻移开视线，说因为自己不心虚。

“最开始应该只是‘好’，或者‘在意’吧？”谢九黎追问。

“在意，或者好奇，总之我走到了这步。”时经寒神里带着捺的焦躁，“是你日复一日看我的神……”

他倏地停了来，但谢九黎已经恍然明白了后面的未竟之词：啊，是这里漏了馅。

换作是任何人，总被一个人用恋一般的目光注视，多少也会觉得很在意。

谢九黎还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克制了。

到底人还是的生。

纵了一个人的，也就等于纵了这个人。

谢九黎还在思考该怎么回复时经寒，对方已经重新把吃甜品的小勺拿起来行她手里，轻轻咋发不满的断音：“不用纠结，我没说要你给答复。”

“……啊？”谢九黎握着勺疑惑地发茫然的回应。

“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告诉你我喜你，这是我今天唯一的目的。”时经寒说，“所以‘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你来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