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5/5)

”

“凤凰山？”蒖蒖讶然问，“虽然凤凰山离此地不远，但要引前来也很不容易，可要挖许多沟渠？”

那侍女摇：“不是挖沟渠，听说是用许多大竹……怎么的我也不清楚。”

此时有琴声悠悠传来，打断了蒖蒖思绪。此曲蒖蒖听林泓谈过，辨是《》，举目望去，四周不见抚琴者，也不知乐音从何飘来。

蒖蒖见引路的侍女在观察她听曲之状，遂笑：“在边听到《》这一曲可真巧，十分应景。”

“这哪是巧，”侍女淡淡说明，“咱们这郡王宅中养了许多乐伎，遵照陈国夫人吩咐，平日散布在园中，但只能隐于木、山石之后，见有人来，便弹奏与此此景相应的乐曲，供游人消遣。”

蒖蒖随后暗暗留意，发现果如那侍女所言，每行至一，丝竹声随之更迭，都是与景相辉映的曲，所用的乐除了琴，箫、笛、笙、筝、阮和琵琶应有尽有，而乐伎完全隐，没一丝踪迹。

最令蒖蒖叹为观止的是郡王宅关于她职务的安排。

延平郡王宅的厨房所在自有几院落，占地甚广，据经过屋舍时侍女不停的介绍，蒖蒖大致明白这大厨房分为不同的小厨房，分酒、、蔬、果、醯醢等等，格局似乎尚局相似，然而不尽于此。

蒖蒖最后来到堂中，见到了主大厨房的厨娘闫十一娘。蒖蒖本以为程渊的说法，应该是让她心，延平郡王宅心的厨娘似乎不甚称职，而现在她渐渐发现并非如此。

闫十一娘见蒖蒖前来，毫无喜，倒像见了个沉重的负担。取一册厚如账簿的名册翻了许久，才蹙着眉：“各个厨房基本都满员了，只剩包厨了个缺，你便去包厨吧。”

蒖蒖答应，试探着问：“那我以后就是主要负责包？”

“包暂时还不到你。”闫十一娘嗤之以鼻，“你先去镂镂葱丝吧。”

据闫十一娘的态度，蒖蒖推测慈福就她调职一事对延平郡王宅并没有特别的嘱咐，所以闫十一娘把她当作了被贬至此的犯错婢女，也就没什么好脸。不过蒖蒖随遇而安，也不认为在厨房不被重用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反而很享受镂葱丝这一职位自带的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