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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想起赐她衣裳的人并没有给她想要的恩，就觉得很悲伤，虽然穿上了舞衣，但没有舞，而是频频用袖抹泪。”

“那这诗为什么会写在方笺上？”蒖蒖追问。

韩素问想了想，：“多半是这个姑娘整天悲伤得吃不饭，睡不着觉，家人一看，觉得病得不轻，就去找医官给她诊断。那医官一见就明白了，于是开了这方扔给那姑娘，意思是：你得的是相思病，得治！”

蒖蒖佩服得连连赞叹：“可以呀！听起来很有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脑这么灵光，诗书也学得好。”

韩素问骄傲地扬首：“那是！当初我考翰林医官院时，可是第一名呢！”随即展颜一笑，对蒖蒖，“我也在练狂草，来，我给你看看，一会儿你说说，练到你认不的程度了么？”

第七章 升职

冬季宜补，赵皑见凤仙煲的汤颇有补功效，便命她煲了一盅，自己带着她亲自给郦贵妃送去。郦贵妃笑收了，听凤仙说了此汤妙后，又留赵皑叙谈半晌，见他不时提起蒖蒖，亦心领神会，便唤来蒖蒖，要她送二大王回去。

蒖蒖送赵皑步锦胭廊，说了声“二大王慢走”，便转回来凤阁，赵皑立时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手指前方，说：“大哥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冯婧的。”

蒖蒖诧异地问：“他们初次见面不是在集芳园么？”

“这你就不知了吧？”赵皑向她招手，“来，往前走走，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因着对太与冯婧之事的烈好奇，蒖蒖回到廊中，一听赵皑讲述那段廊初遇的往事，一不自觉地随他走了去。

凤仙跟在他们后面，见赵皑兴致地与蒖蒖说着话，并没有回顾自己的意思，不免有些落寞，自行落几步，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

听赵皑讲完，遥想二人翩翩风采，蒖蒖不由叹息：“可惜了，本来多好的一对才佳人，随便撞一都撞得这么……”

“这个主要看人。”赵皑，“冯婧是娴雅端淑的人，又这颜绮丽的锦胭廊中，怎么看都是的。所以人家这初见，自然有诗画意。不像某人，当初骑匹脏兮兮的，握着条鞭就来偷窥半男……啊……”

那声“啊”是被蒖蒖击落在他手臂上的掌激发的。蒖蒖虽跟凤仙说过与赵皑初遇之事，但并未说他们光浴等细节，如今听他这样说笑，担心被凤仙误会，又气又急，忍不住便动手了。

赵皑却还不住，护住被她打的右臂，又补充：“……还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