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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的神经在这一刻突然绷，他沉默了片刻在站直，抬手在顾执的肩上轻轻拍了一，撑起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不就是一次考试么？有我在你还怕考不回来么”

江初说：“没错，我知。”

“是因为沈宸么？还是因为我们的事被许景知了？”江初凝眉抖了一。

像是在成一团的死胡同里找到了一个，顾执忽然理直气壮起来。江初安静的等他滔滔不绝的说完才冷静的回了不痛不但杀伤力极大的一句话：“你知的时候你不也没告诉我。”

“我这次考试排名又降了。”顾执没有直接说结果，他走近一些，把卷左上角的分数拿给他看。

“我正好最近在整理一些有意思的题，完成了一大半了，这周就能整理完，都是典型的题，你完次考试就不会这样了。”江初依旧低着，余光在试卷的红数字上打量了一圈又迅速收回。

“你知你不跟我说，你知不知因为这件事，我......”他大概是想说，因为这件事我梦都被吓醒过好几次，但这话说来太伤人，他终究还是没忍心。

“江初。”顾执罕见的用这冷静又掷地有声的语气叫他：“我不是说这个，你明白的。”

人就是这样的。倘若江初和从前一样态度，那他有可能会蓦的心，可江初一旦让步，他就会认为自己这样是没错的，因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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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不像他会的事，在江初的印象里，这样的分数，他是会团成一团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反省的，而像这样摊开来给人看，意味着什么江初心里隐隐能觉到一些。

久以来，都是顾执用这语气来跟江初说话的，突然地角转变让他一时觉得不太真实。搭在肩上的额那只手被他的一个后撤动作让开，着试卷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发白，试卷在绝对的寂静中，因为颤动而发很轻的纸张抖动的声响。

最终开的还是不善言辞的江初：“顾执，那些都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他不擅安，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如果是因为考试没考好，那我可以保证，我保证比老师讲的都要仔细，随时帮你重新考回来。”

“你......”显然江初这一副我早就知许景知的样，乎了他的意料。

顾执坦诚的把贺雯对他的警告原封不动的丢给江初：“如果一直这样，等不到考，我就能提前毕业了。”

江初面一寒，带着不安试探：“所以呢？”

这反问式的回答，引发了很一段时间的沉默。

“不是一次。”顾执苦笑了一声，像是积压了许久的自嘲终于能坦然面对：“这学期一直走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