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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宋师却说：“和你不是过很多次吗？”

宋书欣：终于听话了。

后来宋师回来，他也没有提过要离开，包括灵湘修士，所有人都默认了他跟在宋师边。

“我一次也没有过，”宋书倾低语，“你可不能把梦当真，以为我经百战……我可吃不消。”

宋书：“……”

宋书顿了顿，眯：“哥哥，我说过很多遍，那只是在梦。”

宋书突然想起，照原本的剧线，今天是宋师毒发的日。

宋书了院，把伞丢在台阶上，敲门：“哥哥。”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勾住宋师的颈脖，堵住他剩的话：“闭嘴。”

他去哪儿了？

不是的，也不可能是哭的。是憋的。

景休挠了挠，“哦”了一声。

他知宋师记忆错，不肯信他们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因而这句话也只是逗逗他。

宋师忍住把他拖来的想法，颇有些委屈地眨了眨，低声：“你还真给我了毒，让我会第一次的受？”

然而接着宋师又：“其实我也后悔的，我记得第一次在这里。你当时哭了，说疼，这回我轻……要不咱们去寝房吧？”

他的手搭上浴桶边缘，上的衣衫还沾着雨，显得有几分仓促匆忙。

“不用了。”宋书掀起衣袍跨门槛，衣摆被地面上噼里啪啦的雨打，“我去就行。”

宋书上前：“是我，哥哥，你毒发了？”

这样香艳暧昧的时候，宋书却为他的话而有些哭笑不得：“什么第一次……哥哥，你难不成之前还过这事？”

，今天竟然没有动静。

他哑声：“你说是第一次就第一次吧。”

宋书上前，抬起伞问他：“景休，大公在里面？”

所以他敲完门，没等里面应声，便说：“我来了。”

他原本跟着宋师，是因为灵湘修士想让他监视宋师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他靠在浴桶里疲乏地睁，看见门的人影，开时声音沙哑：“小书。”

景休：“公今天突然跑到这里来，在浴房里呆了半个时辰了，说二公回来了就跟他说一声，我这就去……”

他转去了浴房，果然见景休正蹲在门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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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门只是客，因为提前知了宋师今天会毒发——会忘记纯属意外。

宋师盯着他的眶通红。

宋师这回没有和梦里一样灭灯。

他抬手，葱白的指尖落到宋师的肩膀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