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冷厉的音调三分：“敢问天帝，一句两界修好就能消弭你们的过错，将我族遭受的苦痛和冤屈一笔勾销？”

天帝只觉呼间涌上一阵冰凉之意，就见茶杯茶壶皆已结冰冻在了案桌上，连他面前的茶杯也未幸免。

风无怀垂眸默了默，反问：“时至今日，天界的神仙但凡见着我族，仍是一副格杀勿论的派，仇怨如何放？”

他：“当初以为帝夺天界，我与玉波及几位仙家急商榷后，本假两界修好为由，用火霜印将帝困住，再帝退兵。孰料玉波她仇怨甚，且暗中计量了一番，擅作主张将帝焚灭，并利用骨将莫书霖复活。我等也是大为震惊，却已无可挽救。”

天帝心喜，忙：“帝但说无妨。”

风无怀握杯的手一顿，目光倏然寒冽。

风无怀目平淡地将他端量少刻，才：“你若应我三个条件，我可考虑你的提议。”

第二个条件好办，若第三个条件真是要释放容絮，倒也不难。毕竟将容絮押至锁神狱正是要引帝

又正：“若是两界如此不休不饶，非但化不了仇怨，还会为此继续付惨痛代价，这难是帝希望看到的？”

风无怀搁茶杯，这才谈及两界恩怨。

风无怀意味不明地将他一睇，心中嘲讽：玉波已死，如何解释皆由你这张嘴，黑的也能编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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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又是一叹，起后退两步，拱手躬，行了个重重的歉礼。

天帝又是拱手一个礼，续：“可这事究其源，也在于我对族动机的误判。我当是希望帝可以放过往成见，也给天一次求和的机会。”

风无怀：“容絮将我复活一事必是由界传的，族中的叛徒是谁？其二，望天帝旨，将两界修好的消息传达六合四海，并严禁追伐族。”

“天帝若能先将这二件事办妥，我便信天帝的诚意，自然会将第三个条件告知。”他卖了个关。

天帝惊了一刹，却仍从容拂袖，施法间，案桌之即刻恢复原状。

“不料我会亲自率兵，直指天，威胁你的帝王之位。”风无怀不屑地嗤：“我对天界素来没有兴趣，但杀我族者，必诛之！我并不愿占你天界领土一寸，你却与玉波二人假以两界重修于好为由，将我骗至玉波峰，最后焚我窃我骨……”

天帝等了等，却未见他继续，不解地问：“不是三个条件？”

他挑眉疑：“今日天帝又是一番声并茂的言和之态，我是否能揣度，你又打的什么将我置于死地的主意？”

他突然起，将袖一甩，怒声质问：“这笔帐，天帝是想赖还是要还！”

他只字未提将容絮释放，天帝寻思：这第三个条件莫非就是容絮？

天帝摇重重一叹，无言以对。虽说双方那时早已闹得不可收拾，可追究底，也的确是天界抓住一切理由铲除族，却不想......

天帝笑了笑：“我既然有心要与界修好，理当拿十分诚意来。帝不妨说些条件，我若应，必定信守承诺。”

“帝若有意见，不妨直述，今日也恰有机会一同探寻两界共存之。”天帝恳切。

“事态愈演愈烈，你们先是指责将兮梦杀害陆遥山仙君的两位弟，而后竟谣传我残杀玉波的弟莫书霖。你们遂以此为据，兵绞杀三界的族。战事的开端分明是由天界挑起的，却将这笔帐赖在界上！”

“十万年前，有族杀了一位仙官，此事诱发两界冲突。为了平息争端，我亲手置了犯事的族人，天界却不依不饶，甚至结队侵犯界领地。”

天帝面微僵，：“十万年来，界的兵将又何时轻饶过天界？死伤者也是难以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