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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洛迩冷的背影，自暴自弃地蜷缩起，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独自舐伤。

“洛迩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洛迩一步一步抱着他走上台阶，轻放到光明神座上，慢慢解开了方夜的衣服。

他住方夜的，其实不需要用几分力气就能让他一动也不动，但洛迩想看他的反应。

洛迩冷冷地看过来：“我以为，你刚才已经接受了，毕竟神明犯了错，也该承担相应的惩罚，不是吗？”

这一并没有几分力，却让洛迩完全止住了远离的动作，他听到方夜微弱的声音传到耳边：

他故意起，冷声：“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迫你，毕竟贪的神明，也有其他解毒的人选，是不是。”

他被方夜可怜委屈的目光泪朦胧地看着，心里又疼又，但表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那一瞬间，洛迩心了。

如今，更是要把他的神志都侵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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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毕竟这是你亲手造成的，也该由你来承担。”

方夜果真挣扎起来，他手被压在，就抬脚踹去，却被洛迩一把抓在掌心。

洛迩想低吻去他的泪痕，却被方夜偏过躲开了，这是在以往的亲近中从未有过的反应。

还要被他最在意的人这样诋毁。

他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心里已是恼到极致，本想走去两步再吓一吓他，但衣角却被轻拽了一。

方夜又气又冤，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洛迩不在的时候，毒发都是他自己生生忍过去的，光明神力无法化解，只能减轻，但久的空寂让合藤的毒越发。

洛迩握手心，他迫自己不去看方夜，沉声开：“我真的，会离开。”

方夜已经不任何表，他见洛迩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浑冒着冷汗小声地反驳：“那你忍心让自己的孩也陷被选择的宿命中吗？”

方夜压就不明白事怎么就突然发展成这个走向了，还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走向，“......那生双胞胎几率也很小吧。”

“不过，我也会选择，放弃成为黑暗神。”

方夜再也无法反驳，沉默来，角已经渗了泪，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把事搞砸了。

“没关系，作为神明你的寿命是无限的，而灵的寿命也由于远古的契约获得了近乎永生的延，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时间，总会生来的。”

方夜浑发颤，洛迩记得清清楚楚，今日是他毒发的日，若是没有与人接还能忍一忍，但被他这么碰了，本就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