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2/3)

天本就抑妖轻，更是忌惮妖族中最大的王——苍龙一族，从它察觉到苍柏破除禁制后，无时无刻不在阻碍他的所有行为。

……

她压抑着心底的绪，行组织语言将话说了

伤痕密布，为数不多的鳞片黯淡无光，歪歪扭扭的补反倒更让他如今的模样稽可笑，像极了一个独自立于麦田之中，对着迎面而来的所有生虚张声势的怪笑的稻草人。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去怨恨，

他同样又不肯离得太远，眷恋所有能与她共度的时光。

那片逆鳞，落在了盛鸣瑶的尾。

曾经的苍柏被怨愤填满，漫到毫无尽的生命变得荒芜乏味，他甚至也有想过，假使自己承认了‘妖龙’，为自己披上暴凶恶的外衣，去人世间掀起血海，是否能让自己失去亲族的蚀骨之痛稍微平息。

“你不必这么伤心。”

苍柏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盛鸣瑶的愧疚。

还有外来者‘盛鸣瑶’，天已经无法容忍这个数次将命运偏移的、冥顽不灵的特殊存在，它不惜诱导其余生灵，想让‘盛鸣瑶’被彻底抹杀。

化作龙形的苍柏轻轻叹息，他试图安抚盛鸣瑶，却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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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上前，盛鸣瑶已经扑了他的怀里：“你损失得不止一只睛。”

也只有成为天，才能保住盛鸣瑶这个‘外来者’的命。

他只想自己离开后，盛鸣瑶仍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地活在这世上。

“能重创它，甚至变为天的一分，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机缘。”

苍柏最不希望地就是让盛鸣瑶难过。

当然，这一切不能让盛鸣瑶知。

苍柏曾被乐氏族人剥去龙鳞，龙骨，放龙血池为阵——

苍柏不敢靠得太近，唯恐吓到自己的心上人。

盛鸣瑶看着这样的龙，忽然想到，苍柏以前，应该是一条很漂亮很漂亮的银苍龙。

以天，是苍柏与田虚夜等人商讨后，得的最好办法。

化作原型的苍柏以龙怀绕在盛鸣瑶侧，浅金的竖瞳蓦然睁开，倒映着面前女孩的影。

饶是苍柏如此小心谨慎，盛鸣瑶仍见到了苍柏隐匿在幻影云端的中的。

鸣瑶的方向一丢——

空中似是传来了一声轻叹，而后苍柏竟是又化为了人形，落在了盛鸣瑶面前。

……

世间必定有风雨，唯愿风雨绕她去。

哪怕知依照她的格绝不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可苍柏还是无法控制的担心。

盛鸣瑶天疏狂，绝不愿照旁人既定的轨迹前行，苍柏最她这样敢与天争锋的狂妄，然而现在又生怕她起了疑心。

这样一来，苍柏若是能以殉天，反倒是最好的、能够保全盛鸣瑶的方案。

“……你的龙鳞呢？”她徒劳地伸手，却怎么也够不到苍柏的，“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

她哭得很难过。

“我与天本就势不两立，能得这些时日，已是侥幸，也不亏。”

所以，他的龙实在太过丑陋，上面布满着伤痕，又歪歪扭扭地补着别的东西。

九层梦塔太过险峻且没有定数，苍柏不愿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