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2/3)

大公主却将这个话题停在了最恰当的地方，没有继续引，她既然知姜氏多年来维护面如何不易，又怎会在此时让她心中的台崩塌。

“云漪那孩，是极好的，话又说回来，她是一国公主，又是西穹新帝之，比之当初来咱们东昭时，份更是贵重，是我们镇国公府的攀了。”姜氏此刻的谦勉是发自真心的。

镇国公走了之后的自己……姜氏心中跟着默念这句话，忽然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似乎有一团乌云在心中逐渐散开。

好在苏彦争气，十几岁的年纪就屡立战功，成为东昭的“小战神”，让觊觎侯位的叔父们有贼心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再说女儿苏婥，虽不比男儿沙场征战立功，亦不能科考为官，可作为贵族官家中名媛的典范，苏婥是上陵城里待字闺中的嫡女一个，加上从小被皇上和皇后着大，几乎算得上是半个公主，只是了陶家的事，让苏婥名誉稍有受损，可皇家护着，那事没过多久便被淡忘了。

如今的镇国公府依旧是如日中天，丝毫不见衰颓之势，苏彦终于要名正言顺的承继爵位，且皇上旨意是直接被封为国公，不必从侯爵熬起，这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上上殊荣了。

这么久以来，姜氏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慕云漪的厌恶，全源自于她并不怎么好的名声以及儿对她的痴心。

“那西穹的安和公主，曾经在咱们中的贺冬宴上，本是见过一回的，谈吐不俗、举止得，那段也是好的，西穹的女似乎总是比咱们东昭的量些。”大公主边回忆边评。

虽说有皇上和皇后的庇护，姜氏这孤儿寡母三人不至于举步维艰，可姜氏向来是个要的，从不愿意问母家和皇后求助，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吃了不少苦楚。

尽死去的镇国公是苏家这一代的嫡，可彼时苏彦年纪尚小，家族庶旁支们各怀心思，要么便是对于爵位虎视眈眈，要么便是觉得苏家渐有衰败之势，立即去寻求别的风正盛的府第靠山，于是淡家族系。

姜氏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年隐忍的辛酸，竟被这不常往来的大公主都看在里，动容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大公主为皇室女，看似集万千于一，却更是负外人难以想象的重担与责任，所以自己所经历的这些困苦，或许旁人看不到，可大公主却是真正可以同受的。

“我？”

“当时那孩的神和目光，与你极其神似。”

“国公夫人这可是过谦了，咱们东昭的镇国公府是四国六城多少人家想要攀上的，再说小公爷，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怎能说是镇国公府攀呢！”坐在姜氏首的太师夫人秦氏连忙不平。

坐在秦氏对首的太傅夫人孙氏亦嗔怪：“可不是么，若非我这肚啊连三个愣小，但凡有一个闺女，我都要着脸早早跟国公府求亲家来。”太傅是教***习武之官，其夫人亦是将门，故而说话一向职来职往，这番话惹得在座的夫人们皆捂嘴轻笑。

“是，就是你，镇国公走了之后的你。”

“大公主请讲，臣妇洗耳恭听。”

第397章 城中“言”

“除去段，当时本注意过那孩的眉目和神，是个伶俐聪慧的，当时本就觉得那神态有些像谁，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今日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国公夫人可愿听听？”

孙氏却不以为然，继续说

“国公爷走的这些年，你持府族中的大小事务，还养大一双如此优秀的儿女，实在是不易，如今彦儿正式被封了国公，便是名正言顺的苏家之主，今后你也能够轻松些了。”这话说的隐晦，却尽了苏母姜氏这些年的不足为外人的心酸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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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大约总是同类相斥的，所以当初姜氏才会加倍的排斥和厌恶慕云漪，这说到底，不过是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了，毕竟从不能外本心的一个人，如何能允许另外一个拥有同样特质和心思的人在自己边现呢？

“是，那孩是女里少见的挑。”这一姜氏是赞同的。

而此刻大公主的一句话，才让她乍然意识到，当初对于慕云漪最大的抵，大约是因为自看到她的第一起，潜意识便已经知到她与自己的相似——同样的要，同样用的外壳将自己包裹，不屑表也不愿承认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们笃定唯有将自己武装到近乎不近人的程度，才是守护边之人的唯一有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