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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扶摇山上看见她了。”

“那你知了她的行踪，有何打算？”

“既然有话想对他说，不如回去一趟亲与他说。”

言持顿住，神游移间，发现林洲的表不太对劲，于是对江月澜说：“我们去说吧。”

因为江月澜心里拄着一个人，他永远也替代不了的人。他明白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所以他从未想过要替代那个人在江月澜心里的位置。

或许他怎么表达都是徒然。

林洲摇摇，目光一直放在提缎被面上。他沉默了许久才：“尊上，我好像找到了活的意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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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他放弃，他却是不肯放弃的。

他希望在自己最后的几日时光里，江月澜的里只有他。

“嗯。”林洲双手着提缎被面，低声：“江碎叶还在扶摇山上，还劳您在我死后将这话告诉他们。”

江月澜：“我没事。”

“买凶杀我的是光，想杀我的是碎叶，怎么打算，这得由你决定。”

顾期雪，“好的，放心吧。”

闻言，顾期雪心里一，不由问：“你了什么？怎么会来不及？”

“你介意他有个女儿？”

“你想说什么？”

“来不及了。”林洲：“信我已经写好了，求尊上帮弟这一次。”

“我想求尊上，替弟带封信给师尊。”

林洲这一生还是第一次喜一个人，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才能让江月澜也喜他。

言持抿思忖片刻，说：“这个碎叶，与你的女儿，有些不一样。”

“江碎叶被人控了魂，前些日我已经帮她解了这禁术。”

“嗯？”

“那就好。”林洲，随即将目光转向言持，“我听江月澜说，你在找碎叶和光？”

顾期雪走到床前，缓缓坐到了床边上。

“那她岂不是已经灰飞烟灭……”说到此，顾期雪猛地反应过来，面登时变得无比难看，“你用你的魂魄为她补魂了？”

“我知。”

“尊上。”林洲看向顾期雪，：“师尊近来可还好？”

两人去了，只留顾期雪在屋中。

言持闻言，不由侧目看了看江月澜。

听见碎叶这名字，言持也顾不上生气了，忙问：“你知什么线索？”

他虽是为碎叶补了魂，可仍是存了一私心，将她留在了扶摇山上。

林洲扯了扯角，却始终没能笑来，“生不死果然还是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