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开始行动(2/2)

“想聊什么？”卡洛莱和托尼一起离开了餐厅，去到侧厅的沙发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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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莱眨了眨，托尼的话和她想象的并不太相同，一瞬间让她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回应：“嗯……凡妮莎是很可，我真的很兴能再见到她。”她看向托尼，正遇到托尼也回视她的目光，她心中一个咯噔，忽然隐约地领会到托尼对凡妮莎的夸奖背后是什么意思。

卡洛莱抿了抿嘴，正想说些什么，那边托尼却先将那难看的神收敛起来，微微垂着睫，赶在对方之前说：“总算可以两个人单独聊一了。”

扰她思绪的男人离开了复仇者大厦，偌大的建筑里便只剩卡洛莱一人了，但好在还有贾维斯，他现穿着休闲西装的优雅模样，对着有些迷茫的卡洛莱问：“卡洛莱小，你恢复记忆了吗？”

“托尼，你……想说什么？”

托尼微微板着的脸庞在面甲升起后，他直勾勾地望着卡洛莱，战甲从腹张开，走了来。

“差不多，本来已经到新泽西了。”托尼语气有些生，直给人一心不好的觉。卡洛莱大抵知为了什么，谁能接受一个曾与自己烈接吻，甚至要顺推舟发生关系的女人，没过多久却增加了叁四个旧恋人，还是关系无比亲密的那一。

托尼微微坐直，与卡洛莱并排的姿势侧了过来：“昨天那个老冰在房跟你说的事，你后来是怎么想的？”

托尼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动着，他的沉默稍许地令卡洛莱忐忑着，但又因为对方的沉默而不知能说些什么。

被一个甚至算不得人类的生这么问，卡洛莱的心直接从迷茫转换为无奈与好笑：“这么明显吗？我觉得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啊。”

他在卡洛莱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等我回来，卡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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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婚戒，原本应该在手上的戒指，布鲁斯却为她挂在脖上。

“如果你不和他们那么亲近自然，那的确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用着略带嘲讽语气说话的显然不会是贾维斯，卡洛莱猛地回神定睛一看，贾维斯的影瞬间消失不见，接着取而代之的则是原本早就离开了的钢铁战甲。

好在托尼并没有故意折腾着卡洛莱的心态，只是半分钟左右便开说：“卡洛莱，我并不是很喜小孩，有时候他们太吵了，但如果是凡妮莎的话，我觉得她还是很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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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莱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还是控制住自己的，站在原地：“托尼，我以为你已经离开曼哈顿了。”

布鲁斯知自己恢复了记忆，在他后退两步与自己拉开距离的瞬间，卡洛莱便意识到这个事实，无论是布鲁斯还是克拉克，或者是亚瑟，他们都与自己日夜相了久的时间，他们不说，却能清楚地觉到自己细微的变化。卡洛莱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布鲁斯，她的确回想起了一切，但她却依旧没能找到与他们相的实，她现在只想好好活着，想这个世界好好存活着，好好凡妮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