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早餐之后(2/2)

卡洛莱忍不住挑起眉来，她猜杰森肯定了更多的事，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的手段会凶狠到说‘还活着’这几个字。

杰森也没说什么，只是为卡洛莱打开了书房的门：“介意我和你一起吗？”杰森微微倚在门框边，问向卡洛莱。

卡洛莱只带了一个容量略大的单肩包，真像是只去逛街一般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更好的视野看着从韦恩庄园到哥谭上城区的一切。她展现一个从未来过上城区的十五岁女孩的好奇，以掩饰自己包里的证件、现金等必需品。

——再见。

敛着气息不伤到面前的卡洛莱：“詹姆斯不会再来烦你了。”

“谢谢你，杰森。”她朝杰森了柔的笑容，碧绿的睛像是最甜的湖一样泛着光采，“我只是……”她顿了来，在即将要把实话吐的一刻，心却忽然沉重来，可越是沉重，她却越要装得若无其事，好让杰森太过靠近自己的世界，“我没事，我不会再想起他了。”卡洛莱摇了摇，试图把杰森推得更远一些。

“不了，只是个玩笑。”杰森也摇了摇，却表示了拒绝，“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看书吧。”杰森站直了，往后退了两步，背对着光源的他有些微的看不清神。

卡洛莱连忙摇摇，她相信杰森对詹姆斯的事并没有瞒着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所以这两人应当也清楚其中缘由。

对于卡洛莱的问题，杰森的神飘忽了几，才回答了她：“我只是让他的生意不好而已，他的手很脏。”这样说完，杰森在片刻后又补了一句，“他还活着。”

对于詹姆斯，卡洛莱自然不会有什么善意，当时詹姆斯成为她的客人时可没想过手留，虽然因为其它原因，对方并没有得逞，但卡洛莱多少是不想看到他好的。

“明天见，卡洛莱。”杰森向她别着。

“嗯？”一句没没尾的话让卡洛莱疑惑地歪了歪，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以及其中人名的代指。

卡洛莱想了想自己所要看的书籍，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让杰森知的，便摇了摇：“一起吧！”

“好的，阿福爷爷。”卡洛莱了——她最熟悉的就是不那么繁华的地方了。

她不知杰森是否看什么不对，韦恩家的男人总是比她自己隐藏得更，卡洛莱只是在撒谎，但她却觉得自己所看到的布鲁斯和杰森都还只是表象。

“小想去韦恩旗的百货商场吗？”阿尔弗雷德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问。

果不其然，阿尔弗雷德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随即换上了更加柔和的：“那么就去老最常去的那个集市吧，就算在上城区，也不是每个地方都那么繁华的。”

卡洛莱站在书房门，蝶翼般的睫在黄的灯光微微颤抖，她抿了抿嘴，嘴角轻轻地勾起，回应着杰森：“再见，杰森。”

她不过是用这件事当一个借，转移开当时不知如何应对的话题，可却没想到杰森将这记在了心里：“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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