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逃离(2/2)

过去的卡洛莱的清醒并不是因为疼痛缓和来，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后脑勺的疼痛依旧那么清晰且猛烈，但唤醒她的是更猛烈的渴求、难耐，是神上的饥饿和渴，是全神经像爬虫般不断蠕动翻着，在她的骨骼之间闹腾着，迫卡洛莱去寻找镇定剂的瘾。

——小丑也在这里，或者他一定通过什么手段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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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比张的况，第一次发作的毒瘾似乎还能被繁杂的思绪盖过去，但当她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毒瘾便像蜂拥而至的蚂蚁一般，再次以更猛烈的攻击席卷了整个和灵魂。

她已经离阿尔弗雷德购的街有些远了，而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她想即使阿尔弗雷德再怎么普通，也应该发现了自己的失踪。

可虽然她被束缚得完全无法动作，但她的嘴却没有被堵住，她可以发声音，睛也可以看到偌大的化工厂以及灰的肮脏墙，鼻也能呼到烈的化学制品的味。

，而是跑了街旁某个服装店里，她上了罩，将发全都线帽里，买了一儿童男装，然后将自己的裙丢在更衣室里，再从旁边的巷里往隔的街跑去。

卡洛莱猛地后退了一步，却因为不平坦的路面和慌的四肢而跌倒在地上。

由不得卡洛莱思考，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小丑几，翻便狼狈地爬起要逃开，然而她甚至还没站起，便听到后小丑用怪异的语调叹息着：“不听话的坏女孩……”然后在她试图踏第一步的时候，后脑勺便传来钝击打的疼痛，像是电一般勾起整个的疙瘩，肌不受控制，意识也像是承受不住过大的官一般地选择关机，了过去。

这些思考让她忍不住回看了看来时的路——“嘿，卡洛莱！”

但好在幻象还没这么快现在清醒的时候，在疼痛的泪朦胧间，卡洛莱还是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以及自的境——她在一个大的废弃化学工厂中央，四肢被牢牢地绑在椅上，这倒是防止了她因为毒瘾发作而无法控制自己的。

上城区也有贫民区，越是繁华的地方，贫穷的人就更贫穷，卡洛莱知这一，于是又往自己上蹭了灰抹了泥，佝偻着背装作坡脚的样继续走着。

女老大的老大，令哥谭闻风丧胆的超级反派。

卡洛莱觉得自己胃里的上要翻涌上来，她皱了眉，背在椅后面的双手攥指甲刺手心，好不容易勉勉找到一丝清明，连忙开喊：“小丑先生，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卡洛莱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对不起，但她依旧向前走着，她走近了另一条狭窄而肮脏的小巷，更加仔细地想象着阿尔弗雷德会怎么应对这件事。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小丑会绑来自己？即使她曾经是女老大的手，但除了这，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更别说自己现在还沾染了毒品。

她回看到的不是小小巷圈住的有限街景，而是一张靠得无比近的小丑脸庞，像是用油彩胡勾划的苍白面容和血红嘴无比吓人，更别说对方还用一张无比荒唐又森的语调叫着自己的名字。

——小丑，他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