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化工厂与小丑(2/2)

只是卡洛莱没有想到，自己会是那个特例。

她的声音变得涩而沙哑，像是用砂纸刮着金属一样的刺耳。卡洛莱忘记了，或者说他们默认的忽视了，这毒品最开始研究来是为了制造疯狂的士兵，在最初的设想里，这毒品会是一反向的神经毒素，并不伤害神经，而是放大每一神经的知，从而让普通人拥有翻倍的自我控能力，当人能百分之百地调动起自己的每一块肌，每一寸骨骼，每一神经的时候，在理能力上几乎是无人能敌。

所以卡洛莱的生气只能加剧小丑的快意，他看着卡洛莱愤怒的，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但却又因恐惧自己而忍耐着的脸庞，在片刻后迸声的大笑：“哈哈哈哈……这就是有趣的地方，卡洛莱。”

丑爷再次上线，可怕

卡洛莱一也不希望从小丑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对方那癫狂而尖锐的笑声更加剧了卡洛莱的痛苦，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卡洛莱觉自己每一个孔都要溢血滴了，可她却因为神经的过分而清楚地知到自己的，除了后脑勺的疼痛和自己制造的伤之外，健康得过分，甚至健康到能绷起肌，似乎很快就能把束缚住自己的绳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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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哼起了歌，也许是他怪诞又跑调的歌声足够响亮，或者是化工厂的空旷引来的回声太过吵杂，又或者他本不在意，不在意到当他的后腰传来足够剧烈且突然的疼痛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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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老朋友手上。”

小丑停了笑声，绕着卡洛莱走了几圈，边走边用轻快而诡异的语调说着：“我可真不舍得让你死去，瞧瞧你，明明是个疯，却要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多么可惜——”小丑地叹息着，似乎真的对卡洛莱心了一般，站定在卡洛莱面前的他离得更近了一些，用油彩画来的眉摆成了难过的八字形。他就以这样仿佛在怜惜卡洛莱的姿态俯去一一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浅蓝的睛与卡洛莱碧绿的、不那么明亮的双几乎只有一个拳的距离时，小丑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带沙哑的，沉稳的，似乎是在用本音地说着：

“嗯嗯——”小丑摇了摇，也否定了卡洛莱的说法，“我希望你活着，所以蝙蝠侠一定会来，或许你可以呼唤超人的名字，他救过你，我知。”小丑朝着卡洛莱笑整齐的一排牙齿，背过去要离开。

小丑抿着嘴勾起笑容；“蝙蝠侠……女孩，你一定会让蝙蝠侠过来救你的对吗？”

但这个设想并没有实现，所有被注了这毒品的人都只承受着神经被放大知后的痛苦，他们自我伤害起来似乎比攻击别人来得猛烈，但这绝不是研发者的目的，于是到最后这只能被当控制较的毒品来对待。

卡洛莱皱着眉，她还穿着那件故意得肮脏的男装，宽大的版型让她的肌动作变得难以察觉，她太上的青都爆了来，仿佛是咬着后牙槽地否定着小丑：“我不认识蝙蝠侠——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