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留下来(2/2)

毒品和毒药又不一样，中了毒药只需要找到解毒方法，便能一劳永逸，但毒品却是时间地影响着神经。像卡洛莱被注的这毒品，它是最直接地去影响神经的，而且在卡洛莱上还有与普通人完全不同的效果，这无法光靠意志或者常规的方法去戒毒，而那么痛苦的方式托尼也不会让卡洛莱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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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缓解药的关系，在梦中的之后卡洛莱并没有再受到痛苦，她甚至自然而然地在黑夜中惊醒，然后惊讶地意识到，梦里的男人叫自己桃瑞丝，那明明是自己的假名，可在对方中却又无比，到她自己都没有觉得不对劲。

没有留言了最近，哭了

她的确在现实中，那么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呢？

卡洛莱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她微微弓着背坐在床上，迟疑了半晌伸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疼痛是真实的，但又不知是不是药的原因，疼痛像是有着机械的延迟，在停顿着的片刻后才传到大脑。

之外，卡洛莱甚至会认为他是不是斯塔克企业研发来的等智能机人。但又不得不说，卡洛莱是很容易被理的话语说服的，她的作用于自己，从某意义上来讲，她也算是残忍的。

——也说不上完全的安宁，虽然白天清醒时并没有现幻觉或是疼痛，但她晚上还是梦了，她的梦似乎是有联系的，虽然不明白一个梦与第二个坠落的梦有什么关联，但这回她却是顺延着向坠落且窒息的梦境现在了海底。她看到了海里的大鲸鱼，看到发着光的母，看到那些丑陋又寻常不可见的海鱼，珊瑚与贝壳，全都隔着一层薄阻挡在卡洛莱所需的空气之外。

卡洛莱在斯塔克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从化工厂离开的第二天早上了，她整整睡了半个白天和一个晚上，简单吃完早午餐后便被贾维斯带到另一间实验室去。以班纳和托尼为首的科研人员虽然无法一时间将药剂来，但缓解毒瘾还是能到的。卡洛莱的手臂被扎了一针，换来了一整天的安宁。

卡洛莱无比合着他们的检查、询问和研究，她本来也就没什么事可以，在哥谭几次门所遭遇的事以及自己未解决的毒瘾都让卡洛莱只想待在斯塔克宅里，于是一天来除了叁餐和睡眠，就是用平板阅读着书籍，要么再看电影听些音乐，剩的时间都是待在实验室里。

卡洛莱受到对方的发落在自己脊背上，他的手掌着厚厚的茧，地着自己腰两侧，然后蓄着胡的面庞贴近卡洛莱耳边，用无比低沉而饱的声音呼唤着她：“桃瑞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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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被人从背后拥抱住，那温而壮的膛，有力的臂膀束缚着她让本就不想离开的自己贴得更近，然后他们开始，在海与鱼群的包围之中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