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4)

像往年一样，烧炭结束后就开始飘雪，铁又匆匆忙忙的山，收罗了几只冻傻的山，掏了几个兔窝，还有没捡净的，踩着咯吱咯吱的薄雪回到家，家里的炕已经烧起来了，铁蹲厨房里把带回来的兔给收拾净，和前几天杀的兔都给装缸里放雪地里上冻，才腌半个月的猪羊也给把咸味泡掉，压在缸里一起冻成冰块，整个冬天就能吃到新鲜的了。

狗不怕冷，还在雪地里玩，等晚饭的时候只剩小驴还在家里，狗崽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起来，雪已经齐膝盖了，铁去铲雪的时候，也把狗屋的雪铲净，只有小驴和三狗跑来，往里一瞅，空的。

雪的太大，狗的脚印一会儿就没了，也不知其他五只狗崽是昨晚就没回来，还是一大早就跑了。

之后的日只听得到狗叫，见不到狗影，只有这个三狗在家里陪小驴过冬。

不能去，满月被拘的闹腾的不得了，才开始的几天，他适应不了，一直想要去，不去就躺地上耍赖，脚把地上的灰弹的扑鼻。铁心疼的要去抱着哄，秋拦住他，把他拽到炕上去说话，就是不看在地上撒泼的丑孩。

“他看你在家，一不如意就躺地上耍赖，这狗脾气不治不行，你今儿要是去抱他，以后就你一个儿哄，我不了”，秋的让铁选择。

铁只好坐在炕上应和着秋的话，两人说的都不是同一个事，秋也不在意，就靠在被上，看铁像是坐在烙铁上一样，动来动去，睛盯着外面，还不时的瞅瞅她，以防她暴起打他儿了。

哼。

外面没得声音了，她拦住要蹦去的男人，穿鞋去走到小孩旁边，满月看他娘来了，自己坐起来伸着手要抱，秋把他提起来，上的灰拍打拍打，“还躺不躺地上耍赖？嗯？”

满月趴秋上装聋作哑。

换来挨一掌，“说话，还躺不躺了？要是没躺够，娘再把你放去你继续哭”。

“不……”

“记住你说的，再躺地上耍赖，我就拿框给你扣里面，你睡地上，娘和爹睡炕上”。秋看里面坐不住的男人，“拿盆来，挖坨雪，再兑，给你丑儿洗脸洗手”。

洗净了，满月搂着他娘的脖，吭吭哧哧的说：“我不…丑”。

铁伸手要抱，但他儿抱他娘，扎他娘脖里，当没看到，过一会儿悄悄抬，看他爹还伸着手，短促的笑一声，又扎去。

铁也摸着鼻笑骂：“臭小，老白心疼了”。

秋得意的瞥他一，嘴角上扬的弧度压不平。

老实不到一会儿，满月又开始在山里走来走去，穿得厚，迈不开，还是铁搂着他，任他在山里转。

到饭的时候，秋在厨房里烧火炖，铁把满月绑在怀里，去年的小包被都用上了，包的严严实实的，只剩还能动，父俩在外面铲雪，厨房和杂间前面的，山前面的，之后又铲一条通向狗屋的路，小驴和三只也跑来撒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