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不过么，就凭睛观看，你有没有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慕容雨川把骨捧到陆小棠前。

“我也是猜而已。通常况，一个喜吃零的，大大咧咧的女孩儿，牙龈或者牙或多或少会现牙石，即使经常洗牙，也会留痕迹。”他边说边瞅着陆小棠，确信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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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以往的经验，慕容雨川赶岔开话题。“她很少或者不烟，几乎不喝酒，很少吃甜，酸品。据这一，估计她的材应该偏瘦。”

“这也能看的？”陆小棠眯着看着慕容雨川。

“我怎么觉你是在沙影地说我？”陆小棠斜睨着他。

陆小棠照着慕容雨川的鞋面跺了一脚。“这我也能看来。还有什么？”

“能看她的年龄吗？”

“嗯……它比较光，骨比较薄。而且很轻。像是一个女。”

“……”

慕容雨川看了看骨的牙齿，把颚骨略微搬开，从实验台拿过了一个放大镜，贴在牙齿附近，一颗接着一颗查看。“骨的第三颗恒磨牙已经完整，几乎没有什么磨损，牙没有发生钙化……是一个成年人，但年纪不会很大。她的牙尖基本磨平，牙本质保持的很好，综合来看，她的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如果她是外国人呢？”

“她的牙齿很净，没有蛀牙，没有牙石、牙斑。而且，她的恒磨牙磨损程度较轻，了年纪轻以外，这个人生前的饮习惯很讲究。甚至，我猜测她在生活上也非常简洁，自律。”

“当然不止。男人的眉弓非常突，上面有许多细小的孔。你看这个，眶上很平，看不到突起，而且几乎没有小孔。它的梨状孔又宽又低，鼻凹陷浅，这也是女的特征。还有颊骨这里很圆，结节平，如果是男就会呈现方形，结节也壮糙。”

。”

“首先，咳咳，”他清了清嗓。“可以肯定这是一个人的骨。”

慕容雨川把骨捧在手里掂了掂，左右翻转着，端详了一会儿。

陆小棠。

“哦。”

陆小棠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我觉得很正常啊。上面没有伤痕，没有任何残留，净净。”

“就凭这些？”陆小棠有怀疑。

慕容雨川把目光投在了那颗骨上。比起那些神谕般绕难解的字句。它将揭示给他的是真实。

陆小棠差趴在地上。

“这样看，”慕容雨川把骨转向侧面。“前额垂直，平坦。男的前额和则会呈弧线状。”

骨很小很致。呈灰白。可以想见死者生前有一张漂亮的脸。

“你看它颅骨大而耸，浑圆成球状，吻不突，从侧面看脑颅占三分之二……啊呦！”

“从她相对细弱圆的骨相上看，她更像江以南的人。我可以取些骨样标本，通过学校电脑里的遗传标记个人识别系统检测，运气好的话可以估算是哪个地区的人。”

“那就复杂了。”慕容雨川耸耸肩。“从骨骼形状上看，至少她是一个亚洲人，或者有亚裔血统。”

切割人 第二章 骷髅·卫生间的女尸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