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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砺一扬，无所谓：“都可以。”

程砚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四人约定打斯诺克、比分计输赢。

他接过球杆，一边弯腰在桌案一角尝试瞄准，一边问程砺：“咱们玩什么？”

战况正逐渐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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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包容地回答：“那就玩斯诺克。”

许睿一就看到了提前到达的程砺，他正一个人拿着球杆在清桌面，击球姿势专业，杆动作有气势，过于的外型和技术惹得邻桌的人频频看向他。

程砚比他更不兴，反问：“我不能来吗？”

由于来之前在家里喝了两碗保姆煲的老鸭汤，许睿将一个彩球击中后突然十分想去卫生间放。

这里打台球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事业上有所建树的成功人士，所以素质很。

“来得很准时，”他看了时间，心颇好地勾起角，递给许睿一只球杆，将底袋的台球依次拿来在桌面上摆好。

但程砺丝毫不在意他人的视线，自在而专注地玩自己的球。

“好，”许睿，准备说‘我喜式九球’。

半小时后，程砺和程砚分居第一第二，许睿排第三，宋乐语暂时垫底。

程砺看着那截藏在宽松恤若隐若现的瘦腰，不动声地站在外面挡住了邻桌人的目光，回答他：“你决定。”

两人准备开始，一个十分讨厌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许少，程少，这么巧，你们也来打桌球？”

许睿：……

一秒，程砺指着桌案上的红球傲地说：“但我个人更喜斯诺克。”

偌大的场地安静不吵闹，只有撞球的声音和偶尔现的低声谈。

想想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许睿不悦地抬起，看到了宋乐语，和站在他边、冷着一张脸的程砚。

说完他将球杆放在一边，利落地推门而。

倒是许睿走近，他才像是有心电应般突然抬起，两人目光相，程砺脸上挂着的傲冷漠表柔和来。

程砺看到程砚，站直，不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但他又觉得有些丢人，于是起对其余三人扯谎：“这里太闷了，我去透气，你们继续。”

许睿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又开始起疙瘩了，好冷。

许睿没好气地转过看他：“您那么挑剔，还是您决定吧！”

他已经习惯了。

许睿难得见到他对这些事亲力亲为，觉得很新鲜。

他对跟在后的服务生低语几句，转面无表地对几人说：“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