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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一受伤。

许睿想要打破这别扭的氛围，故作淡定地说：“实不相瞒，昨天我听到这句话了。”

你说，我要收回我那晚说的话，你被我那样捉过，而且还是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利用什么的，也都无所谓。”

“我想独占你，让你成为我的专属缪斯，不是那个外国摄影的，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

继而他很认真地问：“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喜我？或者说，你喜我什么？”

“我不在乎。”

许睿：？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所以？”程砺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张地问。

“虽然你从前过不少错事，现在也总是跟我斗嘴，但两者的质却是不一样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也红了，像是羊脂白玉中带上了血一样的脉络。

“不，”程砺也有些急了，没有了平日的傲慢，急切地说，“我在乎，所以我才会向你坦白这些事。”

许睿有些懵，不解地看着他，看到他的耳朵慢慢变红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如同起来的气球，一戳就要爆炸，然后散落满空间的尴尬和说不清不明的暧昧。

许睿撇撇嘴，又笑起来。

程砺闻言瞥他一，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以后分开，你可以分到很多，比你能想象得多。”

程砺思索片刻，扬说：“如果你对我的喜存有疑虑，那么我可以告诉你。”

程砺沉默来，没有说话。

“这喜，远远盖过了少年时我对你的厌恶。”

猝不及防被程砺告白，许睿十分不好意思，脸也跟着红了。

但程砺没有犹豫，语气定地说：“那晚我没说完的话是，我不仅重新认识了你，而且，我喜你，许睿。”

“所以，”许睿看着程砺弯了弯睛，“我想问你一个非常俗气的问题。”

“十八岁的你是一个彻彻尾的蠢货，二十六岁的你，却成了善良、成熟而且有魅力的男人，你替我在那些家伙面前气的时候，你想要跟我成为朋友的时候，或者是你和我一起在工作间的时候，我总是很兴，很开心，很有灵，我不喜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发现你和除我以外的人聊天，我会吃醋，所以，我断定自己喜你。”

今天应该是完满的一天，为了让两人都放松一些，许睿跟他开玩笑：“你放心，不是问你有多少财产。”

许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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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们之前一直看对方不顺。”

程砺惊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