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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很直接地问许睿：“是你指使人的吗？”

许睿：？

程砚举起手机：“我用钱撬开了一些人的嘴，他们告诉我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资本是无法左右舆论的，这是许睿的经验之谈。

许睿：……

微博上，两人约会的画面仍在陆续被曝光，许多娱乐账号转载了相关的新闻，并且由于双方都没有站来澄清，尽程氏的公关门一直在控评删评，事还是愈演愈烈，CB珠宝今日的价开盘便跌了四个百分。

程磊面无表地看了他一。

《我是万人迷：勾勾手指玩转五个豪门继承人》是篇买文，程家背景再大，程砚也不过是主角宋乐语挑的一只备选，宋乐语不会把全家当都押在这只票上。

许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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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却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微微皱起眉，犹疑地上打量他，半晌不确定地问：“你是程磊？”

“但爷爷可能会生气。”程磊很认真地说。

那他为什么不辟谣呢？

许睿挲着琢磨，虽然程砚对宋乐语有意思，但宋乐语对程砚不可能是认真的。

要减轻事态的影响，只有尽快公布真相、用法律维权，或者脆官宣恋。

许睿还没来得及说话，程磊就替他回答：“因为我看到了关于你的八卦新闻。”

程磊还说话，一秒，程砚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恭敬地叫了一声爷爷，推门去了休息室。

许睿正想不通这一，程砚拿着手机从休息室里走来，冷冷地在他和程磊面前站定。

程磊冷看着程砚：“怎么，虽说我和小砺得很像，但毕竟比他大了三岁，你这个大哥的连自己的弟弟都区分不开吗？”

“什么？”许睿一脸懵，程磊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程砚闻言不耐烦地说：“我已经让公关尽快理这件事了，你不用心。”

许睿佩服地看向程磊：分析得好对！条理清晰逻辑分明！

许睿低继续刷微博。

“大哥，你是不是把这个小明星想的太简单了？”

许睿忍不住笑着夸程磊：“二哥未卜先知！”

许睿：同意，二哥赛！

他推了一鼻梁上的金丝镜，态度很严谨地对程砚说：“我建议你亲自面辟谣。”

要是坐实了他与程砚的关系、让其他几个豪门继承人看到这条新闻，他打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

“不用你，”程砚再次调，“你只需要好自己。”

程砚转冷冷地问许睿：“你们为什么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