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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问，许睿满肚的委屈就要憋不住。

权衡利弊后，许睿决心对程砺说：“我把你送我的手表坏了。”

陆珣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渐渐消失，他愣怔地看着许睿，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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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暗自叹了一气，尽量装开心的样对程砺说，“我擅自主，让陆珣署名自己的压轴作品，所以他很开心地答应了。”

“你觉得自己懂得什么是责任吗？”

许睿以为陆珣又想要戏耍自己，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站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拦租车。

一个茫然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许睿？我们为什么在街边？”

这是程砺送他的七夕礼，结果却因为他的心大意被陆珣摔坏了，许睿不知要怎么跟程砺待，心不在焉地接话：“还好，传说中的动搭，这设计很独特，所以大家都有耳目一新的觉。”

“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他最终选用了一名为山海繁的成品，据说从未发表过。”

“我不该轻易相信他的话、同意让他现。”

“真的。”程砺抬手抚了一额，放手臂又问，“所以陆珣那家伙帮忙了吗？他是不是把事搞砸了？”

“我是程砺，”程砺直截了当地说。

毕竟陆珣是程砺的人格之一，程砺知了可能会对自己产生厌恶绪。

两人住在一起，程砺迟早会发现手表坏掉了，许睿不想隐瞒，但也不想让程砺知是陆珣坏的。

提到陆珣，许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坠河。

“借用你说的话，你都二十六岁了，有什么资格活得像个孩？！”

许睿转打算离开。

他累了，真的不想再面对陆珣，不想和他一起回家，或是去别的地方疯狂。

程砺不悦地冷哼一声：“让他署名自己的作品是应该的，不过，他的设计风格那么古怪，受众应该不多。”

都是程砺在替你收拾残局，只因为你是存在于他里的人。”

程砺没有详细询问这些细节，而是皱起眉很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怎么无打采的？”

“你哥找了密者，抄袭的事也很顺利地解决了。”他蔫蔫地补充，“我们大获全胜。”

许睿无奈地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

许睿转过，不确定地看向他。

“你怎么了？我们不应该在解决霍骞和抄袭的问题吗？”说话的人声音中带着焦躁和习惯的傲慢。

是货真价实的程砺，而且他看起来很懊恼。

“真的？”许睿还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