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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是的。”

“看着我。”达莉的发被拽住向后拉，迫使她与他对视，她发现他从某个时刻开始就对自己那些有邪恶、少许疯狂的小嗜好从不加以遮掩，他发了狠一般地啃咬着她浅的，直到血丝在中纠缠，“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这样告诉你，德思礼——哈......就算我死了，我也会让你活去，我一定会让你活去，让你带着对我的愧疚在苦楚和悲痛的夹中挣扎一辈，永远不可能忘了我，永生都无法释怀。”

“过来。”德拉科的神还停留在天板上，白炽灯的光圈有些许晃，照的瞳孔略微酸涩，他缓缓闭上睛，察觉到某人的靠近又迅速睁开，看她像怯生生的小动一样用环住他的胳膊，将着他的上臂。他用手指戳着她的额把她推了一，又伸双臂使她牢牢被固定在他的怀中，此时不知是他更加脆弱还是她变得不堪，惊吓的汗黏住了衣服让人觉得不适，但二人都保持了沉默，毕竟就在刚才，他们又离可怕的死亡那么近。

说完她就哭了，她改了很多，她不再像个哭包一样，可她就是忍不住，她无法不去害怕，不如思，如果这些信誓旦旦到来都化成了泡沫，幻成了虚无，他们会去哪里，会变成像霍格沃茨里那些珍珠白的幽灵吗？还是说永远消失在世间？

“你知现在很多事都不能如你所愿了吧？”她从这像溺般的亲吻中突破海平面，大大地呼着自由的空气，每发一个音节都让她觉得伤在生生地拉扯她的神经，“德拉科......我也要说明，你必须得失望了，我不会让你看到那样的我的，我要让你活着，跟我一起活着，然后看着我的人生过得有多彩！”

德拉科没有继续挨着她，而是将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顺抚着她的背，像哄孩一般，温柔短暂又易碎。

“你这样说的我压力好大......”达莉哆嗦了一，又把往他的埋了几分。

她知他是认真的，对一个人的不止是有，还有一些必要的恨。她他，他的审时度势与天生骄傲，她也恨他，恨他的自私自利与小肚。这直观的恨铸造了德拉科在她心中的位置，很奇妙、很特殊，没有人能抵过他。

“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你害死的，德思礼。”终于还是他先开了，满是劫后的快意和疲惫。

“你要，喝杯吗？”达莉也心如麻，她有无措地站在原地，“格里莫广场是不能再去了吧？”

“哈利在法事了，亚克斯利差把他抓到，大概是跟他们一起幻影移形了，所以看到了十二号，他们又跑了。”达莉脑补了一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