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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鸿雪叹了气：“我也不知。”

“人就是这样的，”他说，“活着总要寻找一意义，一个支，支没了，就算拥有再多东西，也像是孤单地活在坟地里。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新的支，要是不这么的话，我本就等不去，等不到你回来的这一天。”

他率先坐在地上，拍了拍边，刚要说个“你也坐”，容鸿雪就不知客气为何地枕在了他的大上。

易真凝视着他，两人目光接，易真便低，轻轻在男人柔的薄上一。

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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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摇了摇，顺摸了摸他的发，问：“除了咬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了？”

“谢谢小真。”他乖巧地说。

顿了顿，易真说：“其实，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裁决者都死光了，余的杂鱼也都没了，当世界升维之后，外来者就再也不能穿过时间和空间，来搅这里的秩序，掠夺这里的资源……打扰你和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多次，那狂躁的觉上了，只会让人想要肆无忌惮地发疯，一直发到疲力尽，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再难受，也没有力气再难受了。事后回过神来，我通常驾驭着大黑天，僵停在战场中央，四周全是尸和废墟，我没有受什么伤，只有七窍涌来的血，止也止不住……”

“当然，”他补充，“要是你觉得，这事还没完，想去和剩九个裁决者打打招呼，那也不是不可以。”

易真问：“那现在呢？”

“那你的神世界未免也太过于丰富刺激了吧！”

容鸿雪挲着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缠，密密地握在一起。

容鸿雪糊地回答：“没了。”

S级的素质早已超脱了常人的范畴，只要不是致命伤，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恢复如初。先前的十天里，易真躺在床上，闲暇之余，便会握着容鸿雪的手指查看，却是看不什么留来的伤疤。

容鸿雪睁开，和他对视。

“还是怕啊。”他闭上睛，回答，“怕这是幻觉，怕有一天我睁开睛，你就再一次不见了，所有人都说你只是我的妄想，其实世界上本就没有你这个人。”

“暂时不了，”他低语的声音十分温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一个无限期的月，怎么样？我们去白金的海滩，去着大雪的山脉，去行人很多的街走一走，不过，这次不是逃亡，只是……我和你。”

易真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男人额上弹了一。

易真眯起睛，威胁：“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