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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说话，墨染走来回到：“太后娘娘里的姑姑来了。”

如此隆重的丧仪，向天表明了太上皇对太后薨逝的哀痛悼念之。

辛泓承继续：“今日皇爷爷悲伤过度，甚至说人无用，要一人殉葬这样的话来。”

黛玉见辛泓承神有些不好，不由担心：“太上皇……”

年迈的人回，对黛玉再次福，直接：“太妃是恐婢自尽才这样说的吧。”

这位姑姑见此，神也温和了许多。想着娘娘看人终是不错的，太妃并非那等人走茶凉的冷漠人。

辛泓承安抚：“别怕，原是皇爷爷伤痛狠了的话。只昨日还跟太后娘娘一起用膳棋，怎么今日人就没了，都怪服侍的人无用，好好的人给服侍死了。父皇已经劝了，所以让孩们去看看皇爷爷，好开解他老人家的伤痛。”

“另有金银财帛等，都由太妃保。来日中公主皇们的喜事，都请太妃从中打一份礼，也算是太后娘娘给儿孙的一般。唯有娘娘当日带的数面，还请太妃代为转还给娘娘母家，留给后人个念想。”

她对黛玉福：“太妃，婢漏夜前来，是为了太后娘娘生前的几句话：娘娘生前就曾几次说过，来日将她所藏的书籍都赠与太妃。”

黛玉忙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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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见她神安静的过分，生恐她有殉主的意思，便连辛泓承都顾不上，直接跟了她来：“姑姑，姑姑且留步。太后娘娘生前最重姑姑，等丧仪礼毕，我安排姑姑荣养。”

她目光仍旧是沉静的：“娘娘生前曾对婢说过多次，她这一生过得自在，无无女无牵无挂。在里的每一日，都不曾违背了自己的本心——不曾害过一人，也因自己有本事，而不曾被人害过。

这位太后一生的心腹姑姑，从小就服侍太后娘娘，等了后又自梳了不嫁人，这一陪伴就是几十年。只见她素服白发，脸上皱纹重。

辛泓承握着她的手：“叫孩们去给皇爷爷请个安。”然后又对黛玉：“皇祖母骤然薨逝，对皇爷爷是个极大的打击。”顿了顿才轻声：“父皇说，只怕也要预备着了。”

这话落在黛玉耳朵里恍如惊雷：“殉葬？本朝从无殉葬的先例啊！”

黛玉一一都应了，这位姑姑便利落的叩首而去。

这些年，太上皇本来就害了疾，多病多痛，又怎么经得起这样锥心的打击。更何况太后为继室，原就比太上皇年岁小不少，太上皇如今也是快要八十岁的人了，只怕熬不住。

虽不是正式的遗诏，但到底是先人之言，辛泓承和黛玉都忙起肃立，静听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