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3)

么会害你呢？”

“您先歇着吧。”宝瑜站起来，福告退，微笑着，“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明日再来看您。”

“真是个好孩。”宋老夫人笑得见眉不见，她兴极了，在静芝的搀扶，竟然走了地，“母亲送送你吧。”

宝瑜没有拒绝，宋老夫人便一路在边伴着她，说些天气渐渐了，让她防着暑气的话，一路絮絮着，一直送到了院还走了十丈远，又站在门看了她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太已经升起很，地泛着气，静芝心疼地给宋老夫人了汗，低声：“老夫人，或许是我多嘴了，但是您——”

静芝的话只说了半截，宋老夫人已然心领神会，叹了气：“有些东西、有些人，她伴在你边的时候，觉不什么来，总是失去后才能想起好。本以为此生不复相见了，没想到失而复得，怎么能不珍惜呢？我这些，不是为了求她待我像从前一样，只是不想让她再寒心，想告诉她，从前捧于我的那些真心，没有错付。而且我，我真的再舍不得她受苦了。”

宝瑜了明冬院，带着采萍一起，又朝着宋俏的消夏院走。

宋老夫人说的那些肺腑之言，她自然是一句都没听见，一心琢磨着待会见了宋俏要说些什么。

宋俏这人刻薄、嘴利，两人都还年轻的时候，作为小姑，宋俏没少给她找麻烦。宝瑜大概知是为什么，一分是因着宋俏要从宋堰的手里抢嫁妆，她和宋堰不合，自然对她也不合。还有就是，整个宋家，其实都是瞧不上她的的。

宝瑜自一个小生意家，爹爹原先是个药材商人，家境算不上富裕，但也殷实，可惜后来遇了劫匪，爹爹重伤，家业破落了，还欠了许多债，所以宝瑜才会嫁到宋家，为了那五十两的聘礼银救急。

宋俏从前与她关系不合时，经常在背后嚼她的，说她家卖女求荣——

采萍忽然拉了她一把，宝瑜从思绪里缓过神来，一抬，才发现她已经到了宋俏的院。

宋俏应该是在会友人，里传来两人喝茶闲聊的声音。

宋俏：“阿莲，我大嫂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她备一份礼。你也有大嫂，和我家大嫂年纪相仿，你说说看，你大嫂喜什么东西，我也买来给我家嫂。”

“俏俏，你给她送什么礼啊？”一颇甜腻的女声，“她在你家是什么地位，不就是个给你大哥冲喜的娘吗，什么都算不上，和那些丫鬟没什么区别。再说了，我看你那个大嫂，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你看她平时像模像样好像是对你好，你细细想，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你们宋家的家产吗。她一个寡妇，早就该自己拍拍走人了，什么非赖在你家不走？我看啊，就是想熬到你爹娘也都不在了，把宋家的钱都占为己有，她是穷疯了！俏俏，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宋俏几次阻拦她不成，最后一把摔了杯：“秦莲，你在这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啊。”叫秦莲的女声音委屈，“这些不都是以前你告诉我的，我向着你说话，你怎么还不听了呢？”

采萍在外听了全程，气得脸都白了，想要冲去辩驳，被宝瑜拉住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