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姜瞪着双,反复确认,突然惊悟,“原来是你,你竟然没死!这一切都是你的计策。”
诚王简直气疯了,“什么认罪状?你胡说八什么?”
“殿如此明目张胆地拖西南
,是要陷臣于不义,要陷西南于绝境!老臣誓死断难相从!”
“你……你到底是谁?”
“你……你们究竟是何人?”
李靖梣拿到帅印和兵符用火光一照,确认无误后,齐齐到孟然手中。
程公姜没有说话,倒是旁边一个文书样的人开了,“诚王殿
稍安勿躁,这是一封认罪状,请你先签字画押。”
“表叔不必急着表明心迹,孤也并非不通达理之人。要讨债的话,断不会讨到表叔
上来。”
说罢竟要夺刀自刎。
“诺!”
他的脖上。
周小山暗地里鄙夷这个老家伙,竟然把场捡便宜说得这么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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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表叔若是想死,没人会拦你,不过,忘了告诉表叔一声,表婶和几位表兄表弟,目前也在孤手中。他们的命,还要表叔顾全。”
“孤只是想借表叔的帅印和兵符一用!”
那程公姜目瞪呆地看着他,阔步而去,翻
上
。表
像见了鬼似的。周小山忍不住好奇,“他说了啥?”程公姜没有说话,但此后确实
合了许多。
“皇太女还在位时,诚王府便和潘遂庸一系结成私党,以权谋利,妄图颠覆东,谋求太
位。其中诚王府幕僚多次在府中发表大逆不
之言。每一笔都有证可考,这是其一。其二,皇太女
陷北疆时,潘遂庸曾暗中联络私党,
造罪名诬陷朱豫安、暮云
两位将军,使他二人去职,诚王府趁机推自己人上位,妄图控制京城兵力,
谋
。其三,当年谭太傅去职时,今上曾勒令各王府停止收受
官员孝敬,但
李靖梣冷笑:“趁表叔讨贼之际,孤派人专门去了一趟表叔的老巢,把表婶接过来和表叔团聚。表叔若识时务,自当顺应天命,尚可保夫妻周全,全家团圆。不然,”她话锋一转,指着孟然
:“孤有大将,三年
必领兵踏平西南,撅尔祖墓,将你销骨!到时,表叔就说不上话了!”
“诺!”
那文书不急不缓地把认罪状铺到他面前的地上,笔和墨摆在旁边,蹲在他面前:
那程公姜意识地看向孟然,那双初见就觉得无比熟悉的
睛,正如猛虎一般
盯着他,似乎
一瞬就要扑向他,咬断他的脖颈。
程公姜闻言愣住,周小山立即将他全扒了个遍,取
一枚蓝布包裹的西南帅印,和一枚卧豹形状的兵符。
“殿!”程公姜挣扎了一
,“老臣事前并未
任何不利于东
之事。只是事急从权,迫于无奈而已。”
“传西南大将军定南侯军令,领五万兵,包围神武军,活捉诚王!”
那人笑了笑,“让表叔失望了。”
两个时辰后,诚王满狼狈地被捉了来,看着在桌前端坐的程公姜。破
大骂:“无耻老贼,你敢背后伤人,设计害我!倘若父皇知
,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李靖梣不待他说完,:“该我的谁也拿不走,就不劳表叔
心了。”
孟然来,越过他的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周小山一把揪起他,往回拖拽,拖到孟然面前。就在这时,隐于孟然大
躯后的那个影
,轻轻地磕了
腹,绕到了他的跟前。摘
斗篷,似笑非笑
:“程表叔,别来无恙!”
程公姜息稍定,沉了沉思,立即表明态度:“殿
既然平安无事,这朝廷自然还是……”
“你!!!”
程公姜心中咯噔一,突然
觉双膝一
,像有厉鬼从地里钻
来,抓住他的双脚,将他拼命往地狱里拽。
说罢,丢给他一条帕,上面是程夫人杜若竹用血写就的求救信。
李靖梣不屑地调离开,
错时,对孟然
:“告诉他,让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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