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佛珠(2/3)

樱柔笑了笑：“没关系的，栖霞山的风景很好，栖霞寺的人也很好，钟声也很静心，而且外婆特别喜这里。以前爹爹常说，一方土养一方人，我现在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们玉瑞的国土太辽阔了，南北的差距好大的。”

岑杙心想果然是女儿国的人啊，天生受不得委屈。她突然想到如果当初，她跟了自己来到玉瑞生活，即便她能够给她很多很多的，怕是也敌不过更多人给她的冷漠和白罢！她说得对，幸好当初她没有来，蓝阙才是适合她生存的土壤，是她最终的归宿。

“樱柔，我……”

樱柔叹了气，“说说你罢，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还要在玉瑞当官吗？”

了起来，动作又快又麻利。

岑杙愣了愣，觉有些突然，但是转念一想又是必然的结果，沉默了一会儿，“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回蓝阙？此去路途遥远，车行都备至妥当了吗？”

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唤，岑杙忙抹了泪回，见到那个熟悉的人，有不好意思被瞧见窘态，便没声。

樱柔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不用了，我打算过一阵，就带外婆回蓝阙去。”

“已经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地了，多亏了玄喑大师。”

樱柔却认真地回：“有一次我听寺里的香客说起要去后山拜会平，直觉是你父亲，便跟着来了。你不会怪我们私自来打扰你爹娘清静吧？”

山上的树木已经了新芽，到一片新生的景象。岑杙到达坟前时，额沁了汗，被风一冰冰凉的，但一不觉得冷。已有祭品摆在坟前，样很新鲜，应该是两三日送过来的。她心里微微一动，把自己的祭品从盒里端来，摆在旁边。从跪在地上，怀里掏一篇祭文来，在坟前烧了。对着两座坟冢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爹爹，娘亲，阿诤来看你们了。我杀了涂远山，给你们报仇了。你们在那边过的好吗？是不是，是不是一直在天上保佑着我……”

岑杙歪着想了想：“

岑杙看着她明媚的带着忧伤的睛，心里一阵酸楚，中却说不一句话来。

“你要是在南边过得不习惯，可以搬到京城这边来，我也好方便照顾你……们。”

樱柔红着耳朵，把祭品放来。二人在旁边的槐树坐着休息，石艾跑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拿着剑划来划去。樱柔还带了一些吃得来，分给她。岑杙：“你外婆还好吗？”

“真的是你。”

岑杙如释重负：“我会去看你的，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些天你们在山上还住得惯吗？不好意思啊，原本应该让你们住在家里的，但现在京城里的是非多，怕会连累到你们。”

樱柔提着一个盛着果品的篮筐，安静地站在她的后。一素衣比她平日的气质清冷了许多，睛里有惊喜，也有同受的温柔。瞧见她睛红红的，便也不再说话了。

“嗯，”樱柔，犹豫了一，：“这回我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阿诤，你会想我吗？”

她忽然笑开，底的烟消云散，却依然是温柔的，“给你开个玩笑了。幸好当年没有跟你走，玉瑞这边的风土人，我还真的有……”她似乎不知该找个什么样的词来形容，于是便不表述，“你确定要在这里一直呆去么？蓝阙的大门可一直为你敞开着。”说完狡黠地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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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岑杙搓搓鼻，刚想说“我本来就想带你来的”，又觉这话已经失了最初的立场，不太合时宜了，便截住话，改：“谢谢你来，樱柔。”

“阿诤！”

“樱柔，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岑杙调整好了绪，看看她后脸很臭的石艾，后来一想，她们现在在山上住着，寻到这儿来很容易，这话问了也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