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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证据不足？受害的有十几个女孩，都有照片啊。”

——这个蠢货确实是个捡尸老手，并且还会把受害人的照片发到推特上去。每一张照片都不堪目。

郑莹颖愣了一小，“今年一月份，倒确实被拘留过。后来因为证据不足，又放回去了。”

苏禾终于想起来了。

从一开始这个主播反驳说“去酒吧的有什么好女人，不就是去求草的”，到后来他的粉丝贴了一张极端化女——不是观念上化，而是直接把女人的□□改造成某用途的用——的、令苏禾到骨悚然的漫画图，文“这就是女拳的场”，“见一个杀一个”，“杀了多浪费？卖到农村锁起来崽啊”。再后来有人发了聊天记录，证明粉丝发表这些言论时，他不但知，还跟粉丝一起嗨。

“他没有被判刑吗？”苏禾有些疑惑。

她确实见过这个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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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说，“其实，警察据照片推断了其中一家酒店，去调取了监控。找到了他扶着一个女孩电梯的片段。但那个女孩已经自杀了，没有留可以指控他的证据。据她的妈妈说，她有抑郁症，一直都有自杀倾向。”

事实证明……时小凡的直觉没有错。

郑莹颖：……

“该不会是你跟小凡举报的吧？”郑莹颖就无奈的叹了气，“他很小心，照片里只有女孩，他自己连个影都没落。并且这些女孩无人报警。他的律师辩称是为了炫耀从网上随便找的照片，并不是他的。最后就只判了15天治安拘留。”

于是，时小凡半个小时的时间，顺着线索找到他的推特账号。苏禾本来很不赞同时小凡这法，虽然这个人很恶心，但也不至于因为他嗨就去人他。

时小凡没有再一次扩大舆论，直接打包证据，向地方公安举报了他。

但时小凡说，“我去搜了一那个什么听话，我怀疑这个人不止嗨这么简单。游戏圈名声被败坏得太多了，就算不自查自纠，也不能容留犯罪分。”

“某程度上，他确实还有名的，”郑莹颖就皱了皱眉，“去年年底他实况直播时，号召自己的粉丝去酒吧门捡尸。”忽然想到苏禾未必知捡尸是什么意思，就解释，“就是专门找喝醉的女孩，带回去|侵。直播里粉丝问他捡不到怎么办，他说，‘失酒听过没？听话听过没？没听过自己去拼宝搜，别什么事都问哥’。事闹了圈，在社媒上引起大混战。他的很多言论都被扒来——基本上，这个人是个无可救药的反社会厌女症。”

——这场大混战时小凡围观过，她也跟着扫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