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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 ”郑莹颖拧开瓶盖, 喝了咖啡掩饰自己的表，“据对方的说法，他打人是因为人家跟他解释苦衷。”

他第一次跟人互换，是在今年五月份——大概就在他于买卖婚姻致使19岁女死亡的事件中，说据说并不针对这件事的“农村男也有延续后代的权力”后的一周之。

也因此, 他们往往都比较低调, 不太经常向公众输观, 也不太会跟经济学、法学领域某些信仰“新自由主义”的教授、学者一样，喜在门话题里脸, 或者脆去当公知喊话。

“……他对只帮扶女童的专项基金, 就痛恨到这程度？”苏禾惊诧了——这位教授狂躁到能因对话谈不拢而打人？

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所以，他跟人互换的线索，也被记录、整理得非常清晰。

“所以你判断，这个里的灵魂已经不是原主了吗？”

据他的妻说——恢复之后，他稍微有些异常。看上去比平时更压抑和克制。妻为了让他放松神，谈笑着说起他前一天的荒谬言行，谁知却让他慌起来。甚至对妻发了脾气。

“女童基金帮助的对象里, 为什么有超过四成都是男童——这件事的苦衷。”

苏禾：……

“没错, 警察。”郑莹颖些似嘲讽、又似乎有些悲哀的神, “——他约了一个专门资助农村女童的慈善基金的负责人谈事, 似乎话不投机, 把人给打了。心群众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苏禾：……

但是跟陇东那个游戏主播不同，他是一个极其条理、聪明的学者。

究的课题经常会涉及领域，时不时的就来个解密年限。苏禾还记得, 她去旁听过的某门课的教授，博士毕业都十二年了, 博士论文还在保密期。

——因为跟人换了，而去派所报警？

“又错。”郑莹颖说，“毫无疑问就是他本人。所以说，”她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冷笑，“这件事要解释起来很复杂。”

表现是，他在课堂上当众倒，被就近送往医院。醒来后表现极大的混和不安——就跟当日的孟周翰一样，被他的亲友判断为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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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副教授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乐意在网上发表一些意见的人了。但整气质上依旧比较偏克制，很有学者的格调。文章笔调里透着一冷, 极少煽动绪。

所幸，睡了一觉，第二天之后他就恢复了。

“什么苦衷？”

跟陇东省的案例类似，这位教授也并非一次互换而后期保持互换状态，而是间歇、频繁的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