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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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查房护士拿温计递给他，“噩梦了吗？”

须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护士说的是傅生：“他走了……”

“严重吗？”

傅生沉默了一会儿：“前男友。”

她打了个电话给傅生，“你家小孩一大早就办了院手续，我人影都没见着。”

一会儿又梦到傅生和另一个女人牵着手，冷漠地告诉他不要他了……

昏睡两天是须瓷意料之外的事，他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质这么差，院后就立刻赶往了片场。

须瓷回到剧组时，陆成有些惊讶：“你不是在医院吗？”

傅生太理智，简单的心疼与意并不足以禁锢住他，须瓷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须瓷兼职的事是叶清竹说的，他听到时并不意外，之前把须瓷介绍他的那个副导就说过，这小鬼缺钱，有时候一天要兼顾好几份工作。

傅生起将粥盒放袋中，转准备离开……

“早上就院了。”

“你这脸这么难看，休息去吧，刚好你欠的这两场戏都有汪觉的戏份，他也住院呢，刚好一起推迟几天。”

傅生没再停留，背影消失在病房门。

“……”

二更

“你哥哥呢？”

傅生脚步微顿。

“被人打了。”陆成嗤笑一声，“怕是平时行为作风让谁看得不，被谁雇人揍了一顿。”

须瓷：“……好。”

助理回到车，和叶清竹说明了况。

最后让他惊醒的那个梦里，傅生拎着行李箱也不回地走去，只留一句“我们都冷静冷静”……

叶清竹和助理一起来到医院，她作为公众人不方便面，助理便单独上去探望，结果发现病床已经空了，被褥叠得整齐，她随手问了一个护士：“这个床的病人呢？”

须瓷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脑海中翻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这一夜梦多得数不清，须瓷一会儿置于一片黑暗中，奋力挣扎着却得不到回音。

“嗯。”

叶清竹：“……”

他的通讯录并没有傅生的存在，因为他已将这十一位数字刻在了心底。

他并不担心，只是觉得打得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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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我……吃好了。”

“不严重，都是伤，据说是被吓得不轻。”

“在。”傅生停顿了两秒，“我在墓园。”

须瓷眸微动：“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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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的基础在于，傅生心里还有他。

否则不会在片场发现他摔倒时立刻掉回来，不会把他送回酒店还帮忙上药……否则更不会在剧组和须瓷失去联系时，第一时间赶过来发现他发烧的事实。

“就剩这两了……”须瓷小声说着，半晌后挫败地抿着，“算了，我随便说说……本来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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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成对他还不错，汪觉的戏份不少，他真要什么事整个剧组都会耽误，彼时陆成肯定要发火。

天一亮须瓷就去办了院手续，温约莫三十七度多，还没完全退烧。

“你上这穿完能还我吗？”

他猛得抓了一把，听到一声痛呼后才惶然地睁开睛，发现自己抓到了查房护士的手臂。

叶清竹挑眉：“原来如此……但这小孩显然喜你喜得不得了，你看着也不像是不在乎，真的不准备复合？”

就是不知汪觉住在哪家医院，他应该再去买束白去看望看望他。

查房护士微微一愣，以为两兄弟闹别扭生气了，她帮须瓷提了被：“你哥哥关心你的，之前陪了你两天呢，一直握着你的手……”

但这不够。

“……”傅生人生一回遇到这事，明明是自己的衣服，穿完却要还给除自己以外的人。

昨天片场的摔倒是他故意的，发烧也是他故意的……

“别客气。”叶清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冒昧一问，你和这小孩到底什么关系？”

须瓷望着傅生的背影：“你……”

“他不是我哥。”

陆成拍拍须瓷的肩：“你不用担心，回去好好休息……这两天也别去兼职了，最重要。”

“抱歉……”

那边的傅生微顿，半晌后开：“那就算了，谢了。”

须瓷自然知，傅生放心不他。

这回答了和没回答一个样，叶清竹换了个话题：“你这会儿在哪呢？还在本市吗？”

“已经退烧了，我就院了……”

“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