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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天之骄，可是却活的像个没有思想的牵线傀儡。”

所以他要的不是问东问西，不是去表达自己的想法，而是照他们计划好的路，就班地一步一步地走。

若是有半的不好，或是没有争到第一，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便会变得无比失望。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如果没有人站来，那这个世间就会，你就是被选定的那个人。”白衣男笑着，“放心，我会在暗帮你的。”

“真的吗？但是为什么不跟着我去仙城呢？玄的房好大，虽然比不上你这里的雅致，但是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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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的，就是每日枯燥地修炼，成为他们中的天才。

记忆中男的笑和面前女的笑颜重合在一起。

“这样未免活的太憋屈，你就没有自己想的事吗？他们不兴，自己开心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有很重要的事要。”

他回人间去，中仙界怎么样至此与他无关，里面的人是生是死，也与他无关。

“可是我觉得我不好。我也……不想……”他。这样大逆不的话，他从不敢说来，但不知为何，在这个兄面前，他竟然脱而了。

“你父母让你什么便什么，让你争第一你便老老实实地给他们看你得的第一。”在学院的凉亭里，她皱着眉，“那你这样，看起来好像连路边的小狗都不如，虽然小狗一样是主人说什么便去什么，可小狗想吃骨了就会去叼骨，你……”

他没有回答，而是笑着看他。

自他记事起，每个人都会对他说，要努力修炼，要肩负守护天苍生的重任。

“以后我来你这里住吧。”他看着那个未老却已经白了青丝的青年男，他们两个的相貌别无二致。

那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时光。

还未闭合，他看向那个黑暗的，又回看向这片荒凉的城池，忽然想起很多事，很多很多，多到他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哪些事，那些往事像画一样徐徐地展开，最终记忆定在他幼时，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哥哥的那一天。

他不知“苍生”到底是什么，也不知“苍生”为什么会需要他来守护。没有人告诉他，也没有人想要了解他的想法，因为这些都不重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天赋惊绝的领袖而已。

不会动人间，只要辛雪还活着，或者说只要江涯还活着，人间就永远不会受到波及。

那是一条没有任何惊喜的路，友人，妻，一切都不需要他担心，他一生所需，都会有人为他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