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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卿换了手。

何雪卿：“我过来是看月经不调的，想问问怎么调理。”

老大夫：“上上次呢？”

老大夫：“每次都很疼。”

省城的医院自然比乡好多了，但是相比较后世，依旧没法看。

何雪卿继续。

何雪卿了。

老大夫又问：“一年来几次。”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司空见惯，一边示意何雪卿把手伸来让他把脉，一边还：“你们年轻，怀的事不着急，不要听家里面那些人整天叨叨叨，放宽心，一般来说年轻人健健康康的，肯定都……”

何雪卿很容易就找到了妇科的所在，挂了号后和裴云松一起过去。

老大夫诊了一会儿，惊疑不定地看了看何雪卿，又看了看裴云松，问：“你们真的是小两？”

老大夫又：“看什么？又是家里面着怀的事？”

简单收拾了一番，两人就坐公车去了医院。

何雪卿，“大致能猜到一些。”

看见两人，老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镜：“小两？刚结婚吧？”

这老大夫把什么了？

何雪卿想了想说：“三四次，有时候也可能会五六次这样。”

她和裴云松一起去，坐诊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

老大夫：“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

何雪卿：“端午节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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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卿乐得轻松。

何雪卿：“两个月前。”

老大夫“啊”了一声，收回视线，眉心皱着。

裴云松，走去，关门。

他：“换另外一只手。”

妇科这边的人不多，何雪卿只等了一小会儿就到她了。

老大夫顿了顿：“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他又让何雪卿换手，过了一会儿后，他看向裴云松：“这位……既然不是家属，那就先去吧啊。”

老大夫倏地住嘴，忍不住又扫了何雪卿一。

老大夫顿了顿才说：“小姑娘，你知不知你的这个问题很严重啊，你应该早过来看的，我也不瞒着你，你现在看都有些晚了，你年纪小就算了，你家里面的人呢，怎么这么不上心啊，你妈他们呢？”

何雪卿，“嗯。”

等到门关上，老大夫还看了门一，然后才对何雪卿：“小姑娘，你的况你知吗？”

竟然没开了。

何雪卿：“……”

裴云松看向何雪卿，何雪卿，“你到外面等我吧。”

何雪卿回忆了一，那会儿还，是端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