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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立刻就发现了她的改。

娜还是和往常一样走到了布鲁斯的边，唯一不同的是她换了那标志的裙装，转而穿上了运动服, 原本披着的发也被扎成尾――其实不是收到了崩人设的警告，娜在换衣服的时候有考虑过要不要把发剪短。

也不知回去之后会不会被观察员那边叫去谴责一番这打扮简直是“失去了防火女的灵魂”。娜有些走神的想到。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对他的称呼，只是透过屏幕的反沉默地看了娜的倒影。

果然是这样。娜完全不觉得意外。

不所料的蝙蝠侠继续：“那位恶猎人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斯蒙德如今在哥谭的落脚是未于哥谭大学附近的一废弃基地, 这里曾经是猫鹰法隐藏的据之一。之所以说是曾经, 是因为猫鹰法在刚联系上九蛇还没来得及卖掉哥谭的时候, 就被掌握心科技的蝙蝠侠解决了。

娜不由仔细翻记忆审视了自己最近的言行, 表面却在蝙蝠望了望，看似困惑的对上了蝙蝠侠的双：“蝙蝠侠大人？”她奇怪的向塔利亚原本应该在的地方偏了。

他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没有再看防火女一。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站在这里绝对看不来她就是那位穿着带有厚中古世纪风格的黑裙的防火女。

“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 灰烬大人。”防火女用她那惯有的那轻柔语气糊着尾音平静：“我很愿意。”

……恶猎人？

当她回过神来, 突然发现蝙蝠侠正用一审视地神看着她。

＊＊＊

娜若有所思，她地看了蝙蝠侠的背影，微微低，垂睛轻声：“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助到您的吗？灰烬大人。”

娜困惑于这个职业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她小幅度黄动了尾，莫名有不妙的预从心底冒了来，但她没有打断蝙蝠侠的话，而是安静地等待着后文。她知面前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些事，他更擅把所有事憋在心里独自分析。

“现了和吉诺维亚那边同样的事件。”他说：“这一次不只有恶, 还有一位和它们战斗的‘恶猎人’。”

“她已经走了。”

蝙蝠侠从防火女那双重获光明的中看到的是毫无保留地信赖与追随。就像是无论他会将她推邃黑暗还是引光明都甘之如饴那样。

——即使是那位超人被蝙蝠侠这样的神看着也很难不觉到慌张和背后一寒。

蝙蝠侠收回审视目光冷淡地答，手上动作不停的在电脑上敲最后一个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