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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尔, 你怎么……”

“不讨厌你。”

那里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也许她从来都不够理解他，从来都不够明白他。他上有太多未知的故事，令她觉温又陌生。

他就那么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

“啊？”简底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嘴差到他的。

加西亚半撑着手肘, 一脸静漠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嗯，真的。”

淡黄的木窗外。

看见她，加西亚中带了一丝吃惊。

不等他说完，简底栖直接走了来, 一扑了他的怀里。

加西亚的声音如此近，吐息如此意，以至于她更加慌。明明平时他总是那么温和有礼，冷静自持，原来他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我知我早上说的那些话太任了。我想问你, 你还愿意喜我吗？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丝丝扣，低起伏，像是夜古堡游戏外的惊雷一样，令人到惊心动魄，却又忍不住沉迷其中，忘乎所以。

简底栖忍不住喜起来，在怀里抬看向他：“真的？”

一说到这里，简底栖自己的呼促了促，她的嘴几乎贴在他的衬衫上，隐隐了一小片。

一次一次又一次，恍若两只翩翩起舞的蝶，薄翼微风起，相互嬉戏。

“你还……还没说你还愿意喜……”

那是一被压抑的痛苦。

在那一场激烈恢弘的响曲演中，台上无论是指挥家还是小提琴手，无论是钢琴家还是铃鼓手，每个人都慷慨激昂地演奏着。

如此近距离地相拥，她能清楚受到，加西亚一直在独自承受着些什么。

前奏叠起，上扬，慢慢错昂扬……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加西亚轻轻放开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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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底栖了鼻，脸颊红红的，像扑了粉似的：“你还没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呢。”

那个人就坐在窗边。

加西亚眸了, 他左手将怀里香的少女又了，将阵阵疼痛的右臂不着痕迹地远离她的。

她的鼻尖，满是他上的味。

他带着淡淡的掠夺气息，还有一不可思议的占有。简底栖剩的最后几个字音，全被堵在了咙里。

“什么？”他问她。

对方低问她：“够了吗？”

“我……刚才是我不好，我没有把话说明白，加西亚, 我不想你走。我都没来得及问，你到底要去哪儿, 你还愿意……”

·

加西亚淡淡的溺笑容, 声音温柔的像是冬夜里的小火炉。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