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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卿抿了抿，安静地跟在三人后。

这时，顾匪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提示音：“任务发布：在妈妈面前哭诉她们偏心。任务完成奖励：恶毒女值 5。额外奖励：视任务完成程度而定。”

顾卿卿看得很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

顾匪迷惑地皱起眉，回想起刚才在地停车场时，顾卿卿也是这样的表。明明在极力忍耐，却还是藏不住底的迷惘和害怕。

顾匪无意间回，看见顾卿卿正站在不远一个小橱窗边，盯着里面的东西发呆。

顾匪走过去，发现橱窗里装的是各挂件，玻璃倒影中顾卿卿的目光滞留在一个猫咪挂件上，黄白相间的小猫咪窝在大猫的怀里，憨态可掬，可极了。顾卿卿的神似乎是喜，又似乎是迷茫。

顾匪的声音很甜，手掌很，和顾卿卿冰凉的手指完全不一样。

“两位，请问要买些什么吗？”售货员注意到两个少女，突然走来问。

不等顾卿卿反应过来，店员就已经将

挂件包装好，顾匪拿手机扫码付钱一气呵成，笑眯眯地一手提着袋，一手牵着她，蹦着往两位妈妈的方向走去。

商场黄的光线，少女微微弯着腰，越发显得姿细弱。及膝的裙翘起一些，匀称漂亮的小在外边，不知是商场里空调太冷，还是顾匪看错了的原因，她觉那双纤弱的在轻微地发抖。

电梯一层一层往上，最后停在四楼的文区。敞亮的光线从外面洒，走电梯，是一片缤纷，文、玩、各致的小玩意儿……不远还有一大片玻璃围着的冰场，渗丝丝寒气。另一边则是玩车赛，几个小孩坐在一旁专注地握着遥控。

顾匪蹦蹦地和两个妈妈走在前面，三人显然常常来这里，熟门熟路地一边走着，一边快地聊着天。

迷惘的光。

两位妈妈并没有刻意忽视顾卿卿，但三人之间，总是有一说不清的尴尬觉。稍不注意，顾卿卿就被落一些距离。

顾卿卿意识收回目光，后退一步怯怯地摇摇，她这时才发现顾匪就在旁边，转一个不在意的浅笑。顾匪却笑容灿烂地牵住她的手，对售货员：“，那个猫咪挂件，我们要两个，谢谢！”

可是，怕什么呢？顾匪抬看一不远的两位妈妈，回想起刚才顾卿卿和她们相时尴尬的氛围，心里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

面没有别的人，容纳她们四人绰绰有余。可顾匪却注意到，顾卿卿几乎是意识，站在了电梯的角落。顾卿卿仍然带着清浅的笑，底却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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