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小孩闯祸了(2/3)

最后张同学问：“真的让我来吗？”

“欸这不是严老师吗？”

声音从后传来，张同学搂着严老师的手顺着腰线往上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一副跟好兄弟拍肩捶的模样。严老师嘎吱嘎吱转过来，看见有发福的许老师，依然梳着徐志的中分油。

严老师握着行李拉杆说：“你不是一直都这样想吗？”

梦成真总让人飘飘然，张同学控制不了咧开的嘴角，正要乘着云飘店里却被严老师抓住。只见严老师不能更羞怯地问他：“你知还要买什么吗？”

“背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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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这买的是不同尺寸，确定没拿错吗？”店员问严老师。

幸好许老师没觉得勾肩搭肩的两人有不妥的地方，严老师跟前同事客了两句。许老师说完学校的况，又说了教育工作的压力和沉闷，想往外闯但又怕不适应外面不稳定的况。严老师听到这里，偷偷瞧了一让位置让俩老师聊天的张同学。后者受到前者里暗涌的绪，心不

张同学自夸了两句后倏然立定，“老师！我有东西忘在家里了，你陪我去拿一吧。”

老师自己拉回行李箱，手指了指店里睛却看着箱的轱辘说：“你去挑吧，我不知你的尺寸。”

张同学那摇得快又猛。严老师将他往店里推，无声促。张同学又绕回来趴在严老师的肩上耳语了几句。他每问一句严老师一，两人的脸就一个赛一个红。

从这里拐去张同学家不远，严老师答应了。一路上张同学黏黏糊糊挨挨蹭蹭的，普通的谈非要埋在严老师耳边说，说的时候还要搂一对方的腰。严老师只警告他注意遇到熟人，没有真的力行去避嫌。张同学便得寸尺，趁着说话的时候亲一严老师的耳朵，就是脚踮得有酸。

“你这一好像规矩的，没改过校服。”严老师说。

张同学愣了足足有一分钟，视线在商店和严老师之间打转。仿佛地面脚，又或者他是一只麻雀，他绕着严老师弹，嘴翕动又说不半个字。

“老师，”张同学衣服穿得多不太能看见脖，但现在肯定跟脸一个颜。“我没量过自己的……”

严老师猜测：“还是你已经买了？”

难怪这么快。严老师好气又好笑地让张同学顾行李，自己快步走小商店。其实严老师也没实际丈量过，所以最保障的法是──

张同学把这话在脑里过了一遍。如果第一颗原弹叫“小男孩”，“第二颗叫“胖”，那么第叁颗在他脑里爆开的应该叫作“胖男孩”。张同学胡了就冲店里。

严老师站在店外焦躁不安，时不时观察路过的行人有没有熟人，要是遇上了，他要原地蹲还是脱围巾盖脸。幸好张同学动作快，不到一分钟就跑来。

严老师脖僵得差些不了。店员面如常，还默默放了一个量尺不透光的塑料袋里。严老师了好几声谢谢，抓起袋疾步离开。

严老师把袋放张同学的背包里，因太过张而忘了拉拉链。张同学也没去查看背包况，拉链就这么敞开着走了一路。两人经过一所小学，放假了里面没有学生。脸上退烧的严老师聊起以前上学没有校服穿的时期，全学生在场集合像调盘上的一坨坨颜料。校服统一后就没有了争奇斗艳的景观，最多是改改校服，宽的改成窄的，窄的改成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