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4/4)

到达目的地。我快步前，山谷渐渐收缩，不过十分钟就到了之前爆炸的地。这里炸了一个坑，附近树木几乎都被炸倒，已经面目全非。

邪气忽现，白眉老妖一闪到了我面前，上已经有了衣服，森森：“好小，你还敢回来，胆不小啊！”

死都不怕了，我还有什么好怕？坦然：“我是来跟你谈判的，我可以带你们去，条件是放走唐师父。”

“哦……”白眉老妖上打量着我，略有些惊讶。

黑影晃动，段静轩和段凝芷都飞掠过来了，段静轩脸上带着虚伪的微笑，段凝芷则是可怕的杀机和怒意，想要立即扑上来给我一掌。

“我带你们去，你们放过唐师父。”我又说了一遍。

段静轩：“如果你拿里面的东西，我可以保证他平安回去养老，你应该知我不喜杀人，那只是迫不得己的手段。”

白眉老妖：“不必这么麻烦，老夫自有办法让那姓唐的带路，给你们理，只是为了考验一你们的能力，结果让我很失望。这小老夫看了很不顺，乖徒儿，把他杀了。”

段凝芷应了一声，立即踏步飞跃，一掌向我打来。劲力如山，邪气人，看着那一掌我竟然无法闪避，因为无论我怎么避她都会追着打到。罢了，反正我是来送死的，死在她手里算是我罪有应得。

我没有躲避，没有挡格，就这么愣愣地望着她，恩也好，仇也好，也好，恨也好，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曾经相，那一段时间已经成为永恒，不会因为谁的改变而消失，这就够了。

在段凝芷的手掌即将打中我的时，她的光似乎有了些变化，可能是犹豫，也可能是怜悯。我不知那是不是幻觉，因为时间太短暂了，她的手掌打中了我，我向后飞起，觉整个膛都破碎了，着火了，全世界只剩碎破的无力和烧灼的痛苦。

我撞在一棵大树上，每一气，鲜血就往外，好像连脏都吐来了。但是我没有死，如果死了我就不会有这么清晰的痛。以她的功力，为什么打不死我，难最后一刻她收回了掌力？

段凝芷举着手掌，站在那儿愣愣地望着我。看上去她并没有明显的表变化，但是我能觉到，她心里有很列的绪波动，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愤怒，是痛惜还是愧疚，可能这些都有，在快速地战和变化。

我像是在夜中看到了一线署光，她的本并没有泯灭，她对我的意还藏在潜意识中，所以两次她要杀死我的瞬间，都收回了力量，没有真的打死我，那么她一定是有救的！

“嘿嘿……”白眉老妖怪笑，“徒儿，你舍不得杀了他么？”

段凝芷像是从梦中惊醒，凶狠、邪恶、暴戾迅速占据了她，望向我的睛充满了仇恨和厌恶，又向我冲来。

“可以了！”白眉老妖举手制止了段凝芷，“他有必死之心，所以这是一个圈，想要骗我去然后把我封印在里面，老夫怎会上这个当？”

我瞬间明白了，青丘凝雪不是真的丢我走了，极有可能是去请张玄明，等到我把白眉老妖带了奇门遁甲阵，就把它封锁在里面。青丘凝雪怕我会被白眉老妖探测来，所以没有跟我说真话，但是白眉老妖的狡诈远超过我们的想像，仅是从我不怕死，就猜到了连我都不知的计划。